不受待見,還不快走,在這裡招人煩嗎?
餘驚鵲起身就準備離開,該說的話也說了,說白了就是兩人對了口供。
這個感覺自然怪異,陳溪橋能不難受嗎?
只是已經走出門的餘驚鵲,又扭頭走了回來。
“怎麼,找罵啊?”陳溪橋故作不滿的說道。
餘驚鵲笑了笑進去,重新坐下說道:“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陳溪橋看到餘驚鵲認真起來,也就不開玩笑了。
餘驚鵲說道:“白川俊夫的死。”
“有什麼奇怪的嗎?”陳溪橋不知道為什麼餘驚鵲又提起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他們不是剛開始就說了嗎?
“白川俊夫是來冰城養傷的。”餘驚鵲說道。
“對啊。”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因為餘驚鵲偷取了橋本健次這裡的加密公式,所以造成了後續的一系列事情。
“可是我看到白川俊夫,好像受傷不嚴重啊。”餘驚鵲說道。
當時和季攸寧一起行動,餘驚鵲也看到了白川俊夫,雖然沒有季攸寧透過狙擊鏡看的清楚,但是餘驚鵲也看到了,當時扶著白川俊夫的人是若月惠子。
這表明什麼?
表明白川俊夫是有行動能力的,如果白川俊夫一個大男人受傷失去了基本的行動能力,扶著他的人不可能是若月惠子這個女人。
哪怕若月惠子是專業的醫護人員,但是力量是有限的。
既然若月惠子可以扶著白川俊夫走動,說明白川俊夫受傷並不嚴重。
“白川俊夫受傷是一定受傷了,但是卻不嚴重。”餘驚鵲總結說道。
受傷是肯定的,不然不會讓醫院的醫生過去看看,更加不會讓若月惠子去照顧。
但是從白川俊夫可以自己走動來看,他受傷不嚴重,醫生去看可能也是求個安心。
“你想要說什麼?”陳溪橋問道。
“白川俊夫如果受傷不嚴重,可以正常行動的話,他為什麼要來冰城養傷?”這是餘驚鵲認為有疑點的地方。
“首先來冰城的路上,可能就會遇到危險,其次就是小傷的話,根本就不用來冰城,軍隊裡面難道不安全嗎?”
“而且白川俊夫是軍事人才,沒有了他,軍隊的管理,指揮作戰就會下降一個檔次。”
“白川俊夫不是重傷,根本就沒有理會回來養傷啊。”
這是餘驚鵲非常奇怪的一點。
這個點,乍看之下是不奇怪的。
因為白川俊夫確實受傷了,然後養傷,很合情合理。
但是你仔細分析的話,你會發現這裡面不合理的地方太多。
白川俊夫從受傷,到來冰城養傷,中間的時間並不長。
不可能你說傷快好了。
如果剛開始受傷很嚴重,現在傷快好了,你何必來冰城呢,這路上不是瞎折騰嗎?
聽到餘驚鵲的分析,陳溪橋也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重傷回來養傷大家都能理解,因為你受傷太重,軍隊作戰是需要輾轉各地的,你重傷之下頻繁趕路,會加重你的傷勢。
如果傷勢不重的話,趕路就不是問題了,因為有車輛,所以餘驚鵲現在說的,確實是一個問題。
“難道白川俊夫是想要藉故來休息一下?”陳溪橋問道。
“白川俊夫是軍事人才,他喜歡戰爭,你覺得他在國民黨軍隊手下吃了虧,能不想著報復,而是回來休息嗎?”餘驚鵲問道。
戰場上的人想要休息,餘驚鵲能理解。
誰不想在後方過過平靜的日子。
但是白川俊夫不同,他是指揮官,而且是一個喜歡戰爭的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