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訊息,讓大家都有事情做,餘驚鵲覺得很不錯。
李慶喜自然也要動起來,防備軍統和地下黨的再一次行動。
今天晚上餘驚鵲需要去見陳溪橋,上一次的聯合行動之後,是需要去彙報一下工作的。
軍統這裡,已經是問過驚雷的情況了,但是紙鳶說自己並不知道。
驚雷只是和她透過書信的方式交流,紙鳶認為這樣安全,也就認同。
軍統不會懷疑紙鳶的話。
因為紙鳶完成了任務,殺了白川俊夫。
紙鳶的身份同樣重要,不被地下黨的人知道,軍統還高興呢。
今天餘驚鵲去見陳溪橋,其實也是彙報這些事情。
但是陳溪橋心裡其實清楚,不用餘驚鵲彙報。
只是還是需要餘驚鵲去一趟,兩人算是對口供吧,之後陳溪橋才好告訴上面是怎麼回事。
不然陳溪橋說的和餘驚鵲說的不一樣,豈不是很尷尬。
晚上抽空來陳溪橋這裡,現在沒有人管餘驚鵲,大家都在小心防備驚雷和紙鳶的行動呢。
坐在陳溪橋房間裡面,餘驚鵲笑著說道:“這一次的任務,還行嗎?”
原本是想要撇開軍統,組織單幹。
但是發現不行之後,選擇合作,其實結果是不錯的。
該宣傳的一樣宣傳,對於這一次的行動,組織對於驚雷自然是嘉獎。
不過不想餘驚鵲得意,陳溪橋說道:“還行。”
餘驚鵲知道陳溪橋是嘴硬。
這一次的行動,沒有太多犧牲,而且後續也不怕憲兵隊調查,已經是出人意料的好了。
和陳溪橋強調了一下,自己不知道紙鳶的身份,陳溪橋表示自己理解。
他能理解餘驚鵲心裡想什麼。
對於隱瞞組織,陳溪橋心裡雖然會有一些不舒服,卻也不會太死腦筋。
因為組織裡面,陳溪橋不是死腦筋,可是不表示沒有死腦筋啊。
而且還有一些人,和軍統的人其實是有深仇大恨的,他們的仇恨在日本人進來之前就已經結下樑子了。
如果告訴組織,紙鳶就是季攸寧,就躺在餘驚鵲這個驚雷身邊,你覺得組織裡面的人,都能放心嗎?
哪怕他們對餘驚鵲放心,可是想要調查季攸寧,那麼對餘驚鵲帶來的,不同樣是危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