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計程車兵聽到命令,立即彎弓搭箭瞄準俞三金後心。正在這當口,俞三金回手一甩。士兵們立即撥馬散開,生怕砸到自己。
“啊”的一聲,最前面的一個士兵應聲栽倒。俞三金心想我啥都沒扔,給嚇墜馬了?回頭一看,只見那人後背上插著一支箭翎趴在了路旁。
原來後面的一個士兵在聽到命令的時候也拉滿了弓,本來他的前面已經閃出了一道空缺。也正是這道空缺讓他把俞三金的動作看個清楚,急忙撥馬,但手裡還攥著滿弓。匆忙之下,手上一鬆,最前面的那個士兵便被一箭射倒。
兩顆石子,殺掉三人。俞三金心裡直樂。
後面計程車兵發現了其中關節,知道俞三金手裡應該沒有東西了。於是在後面拈弓搭箭一通亂射,也不近前。好在俞三金身手敏捷,只有大灰馬屁股上被紮了一箭。
雷驚雨雖沒有催促三條,但也一指跑在真個隊形的最前面。觀察到後面的情況,雷驚雨心想這樣不行啊,太被動了。
回過頭喊了一聲,“三哥下馬吧!”一拍三條調轉馬頭奔來路衝了回去。
後面的官兵見狀就樂了,箭頭紛紛指向雷驚雨就射了過來。只見三條急衝兩步,後腿發力噌的躥了起來,躲過箭支奔追兵堆裡踩了下去。恰巧趕上一個追兵取完箭正抬頭張望,被三條連人帶馬一塊兒踩到在地。
馬兒還好些,被踩到後在地上滾出老遠,掙扎著又站了起來。那人就慘了,被三條的碩大馬蹄直接踩到了肚子上,當場踩死。
三條落地後在人堆裡又刨又尥,追兵們左右閃躲,無一人敢上前。為首官兵這個鬱悶,剛才被莫名其妙的射死一個,這又被馬踩死一個。
舉起刀大喝一聲,“上!”當下就從側面衝過來一個士兵,橫起一到砍向三條的脖子。
三條站住之後,人立而起後加快速度向下踩了下去,持刀士兵發現三條的意圖後轉身就跑。
但已經來不及了,他剛轉過身,三條的蹄子就踏到了他的後背上。嘭的一聲,持刀士兵被三條直接從馬上踏了出去,飛出老遠摔倒地上,嘴裡不斷的往外冒血,眼見是活不成了。
士兵們呼啦一下拉開與三條的距離,誰也沒成想這馬如此殘暴。
俞三金也撥轉了馬頭,抽出腰間短刃,腳下在馬鞍上一蹬,直奔官兵頭領扎來。官兵頭領側身一躲,短刀是讓過去了,卻被俞三金另外一隻手帶下了馬,兩人在在地上戰作一團。
雷驚雨坐在三條背上,幾個士兵沒敢上前,不過也抽出腰刀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他們不是怕雷驚雨,而是怕他座下的三條。
緩緩的抽出寒月,兩手各執一端啪的一錯,一條兩米多長的大槍端在手中。雷驚雨心中豪氣頓生,雖說面對的只是幾個嘍囉,但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以死相博。
“殺”雷驚雨大喝一聲,催馬前衝,一槍刺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士兵。那士兵見長槍刺來,側身讓過將刀豎起一格,刀刃就卡在了槍頭上。
雷驚雨的槍頭是個尖三角狀,兩側分別有兩個凹槽,整體形成一個箭頭的形狀。刀刃正好卡在槍頭後面,雷驚雨手上用力一扥,那士兵的刀脫手而飛,掉到了地上。
轉槍急刺,噗的一聲,扎進那士兵的胸膛。只兩個回合,就一人被挑落馬下。其他三人收起輕視之心,緊拽韁繩離雷驚雨又遠了一點兒。他們也不敢下馬應戰,如果讓那瘋馬踩上一腳,也是分分鐘要命的事兒。
那邊打的難分勝負,官兵頭領功夫不弱,一口單刀使得上下翻飛,俞三金一時間也找不到破綻。
雷驚雨一槍得手之後沒有停頓,見三人又離他遠了一點兒,抬手一揚。對面計程車兵以為他也會俞三金那一手,將刀橫向面門一擋。就這當口,雷驚雨一衝而上,長槍一掄就抽了過去。
待得對面計程車兵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只是將刀向前推了一下就被雷驚雨一槍抽下了馬。另外兩人見狀一起舉刀砍了過來,雷驚雨橫槍一搪,架開兩人的攻擊。
長槍上舉順勢下砸劈向較近一人,那人也像他一樣舉刀一格。不過單手的力量畢竟有限,一槍劈下去,槍桿將單刀壓在其肩上。
那人反手握住槍桿用力一拽,想將雷驚雨從馬上拽下來。雷驚雨就勢一鬆,那人藉著力量就往後倒去。還沒等落地,三條上前一步用力一撞將他的馬撞倒直接壓在了他身上。一口老血噴出,看樣子是受了內傷。
最後那個見狀已無處躲藏,提刀衝了上來。單刀在馬上作戰本就不佔優勢,情急之下一刀砍過來,還沒等到得近前就被雷驚雨一槍穿了個透心涼。
只幾個回合,四個圍攻雷驚雨士兵兩死兩傷。雷驚雨的寒月槍頭很寬,造成這種貫穿傷,救是沒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