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是對這種東西著迷的?
有這麼黃暴?
“下車。”
“哈?”潘朔傻眼。
“我要回府上了,這畫冊你還是自己留著看吧。”謝顯一把將畫冊塞回去,以前他看是觀摩教學,現在看算怎麼回事,把自己吊起來燒,燒成灰嗎?
摸不得碰不得的。
尤其聽了院判說的那些個話,字字句句打到他心上,就是蕭寶信現在主動撲倒他,他也不敢有所動作。
現在心都是揪著的啊。
“我好不容易把景雲也給約出來,咱們好久沒一道飲酒你喝茶了!”
“吾妻現在身懷有孕,你讓我如何有心思與你們飲酒作樂?”絲毫不假辭色地拒絕了,早知道潘朔找他是這事兒他連車都不讓他上。
潘朔摔:“你夫人身懷有孕,又不是你身懷有孕——”
影響你喝茶嗎?!
謝顯一臉苦大仇深地把潘朔扔到了半路,顛顛回到了府上。老實遵柳御醫的醫囑,每天看著蕭寶信喝大骨頭熬的湯,走上半個時辰的圈——
是的,以前是蕭寶信看著他,現在反過來是他盯著蕭寶信,就怕她生的時候艱難。
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可以說自從聽了御醫、產婆子以及奶孃的那些個危言聳聽,他已經嚇如驚弓之鳥,自那以後就沒睡過一個整覺兒。
“你這麼看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今天沒明天……”
半夜裡,蕭寶信幽幽地道。
話沒等說完,就被謝顯給捂住了嘴。
蕭寶信:你是想不等我生產,在這之前就把我捂死嗎?
“不許胡嚼!快呸三聲!”
蕭寶信嘴角抽搐,想朝你臉上呸怎麼破?
“呸呸……呸。”
說到底還是心軟,硬是忍住了沒往那張俊臉上啐。
“你放心吧,前世我生那麼多也沒死,我福大命大,生孩子真不是事兒,你沒必要嚇成這樣的。”一不小心把真話給說出來了。
謝顯:老實說,既開心又喪怎麼辦?
“你前世……生了幾個?”他問。
其實反推也是,該是平安生產才是,他再衰也不至於把個前世的皇后給帶累的孩子都生不出來就死了吧?
他有那麼大威力?
可是明白這個道理並不代表就不擔心。
他是一個勁兒的擔心,然後又自己安慰自己,週而復始,別說蕭寶信,他都要被自己搞瘋了。
朕:朕覺得朕的阿孃挖了個大坑給自己跳。
‘仨,生了仨!之所以說咱家小四,是因為你把蕭二孃的孩子也抱到跟前養,正好……是小三兒。”
當時楊阿爹和蕭二勾搭成那個啥的時候,基本和二孃兩個是一前一後懷了身子,也就是在那之後,阿孃就再沒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