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根本來不及!”蔣月開始自顧自的點頭。
但是荔枝卻沒有聽他的,而是又問道,“那跑呢?奔跑的話,是不是要快一些?”
袁紹明點點頭,“那是當然的,跑的話一半的時間都用不上。”
元風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的,可是……”
“他並沒有從茅廁裡出來過,而且外頭管理宿舍的人也沒看到蔣月離開過呀。”雖然元風不怎麼喜歡這個舍友,但是有些話他也不能不說。
蔣月被這麼一提醒也連忙說道,“對對對,我沒有離開過茅廁!而且我也跑不起來,我都被沈叢陽打成那樣了!”
蔣月強調著自己的可憐,沈叢陽更是氣定神閒,要不是廖先生在這兒頂著,或許他還要得意洋洋的叫小童上一壺茶來。
哼,你們不是得意嗎?我就看你們如今還怎麼得意得起來。沈叢陽低著頭,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荔枝冷笑了一聲,沈叢陽對自己的計謀有信心,她對自己花了那麼多人品值換來的簪子也很有信心,想著她就扶著自己青絲間插著的簪子就質問道,“你確定……你沒有離開過茅廁?”
她的聲音很輕很緩,就好像是天邊落下來的雲彩一樣,輕飄飄的惹人心癢。
鬢髮間的“桃夭”折射出耀眼的光亮,原本還得意洋洋的蔣月表情一下就變了。
“差不多一刻多種,我也不是元風那便秘的傢伙,我當然上不了那麼久的大號呀!”蔣月無意識地就把自己的的真心話給說了出來。
沈叢陽的臉上一下就變得不好了,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兒。
荔枝微微一笑,這東西果然是有用的。
於是她又問道,“可是門關著呢,你怎麼出去的呀……好厲害!”荔枝故意嗲聲嗲氣的說著。
蔣月的表情又變得得意洋洋起來,“茅廁上面有窗呀,直接就可以跳下去,而且還不會被那個死老太婆發現。”他口中的“死老太婆”就是宿舍的管理員。
“哦~~~”荔枝故意拉長了聲音,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蔣月才是罪魁禍首。
不過……這蔣月她們都沒見過,不可能結仇呀。
問袁紹明,袁紹明搜尋了一下自己腦海裡的那些東西就說道,“這蔣月心眼小又愛咋呼,他的同學們都不怎麼喜歡他。他們班上很多人都不喜歡他的。我們這些人更是根本都不認識他,這結仇……基本不可能!”
袁紹明這樣的斬金截鐵,在場的人都笑了。只有沈叢陽一個人面癱,那個蔣月也沒有話說。
“那就是為財了?”荔枝直接推出,“也就是說蔣月身後還有人在……”
“肯定是。”這次陳名揚都點頭道。
“姓荔的,你們不要太欺人太甚!根本沒有證據,就在這兒玩屈打成招!”沈叢陽騰地一下就站了出來。
他這是心急了,如果再問下去的話他肯定要被蔣月那個蠢貨給暴露了。
“唉……我們怎麼欺負人了,就問過話而已。我們又沒老虎凳,更沒有烙鐵。”不等荔枝有什麼反應,袁紹明就提前和沈叢陽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