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蔣月,學生元風,學生沈叢陽見過廖先生。”
看那三個少年一副人模狗樣的,任由誰也看不出來他們就是想害死荔恆的人。
廖先生點點頭,說道,“今日書院裡出了事兒,幼兒班有學生被人推下了荷花池中,你們可知這事兒?”
元風第一個說話,“回先生,聽說是聽說過……不過,那學生不是失足自己掉下去的嗎?”
“不是,我弟弟是被人推下去的。”在廖先生的示意下,荔枝開口說道。
“我們相信孩子不會說謊。”廖先生點頭說道。
“那先生是懷疑那推人的是我們咯?這也太……武斷了吧!”蔣月就顯得有些激動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和扇子相拍,弄得動靜兒很大。
蔣月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和沈叢陽打起了眉眼官司。
被叫來他著實有些不安,要是事情真的被揭穿了的話……
蔣月不敢再想下去,而沈叢陽更是直接掃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樣,一下就把他瑟瑟發抖的心給釘死了。
對,他不能心慌,只要跟著沈叢陽說的那樣做就行了。
只要死不認賬,那孩子根本沒有看到過他的臉,一切也就沒有證據。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著的,但是蔣月的心裡卻還是平靜不下來,他的手緊緊地撰著那把扇子。
荔枝一直在注意他們,自然已經覺出了異樣來,連廖先生的注意力也被那蔣月給吸引了過來。
不過,他們並不能因為誰行為舉止異常就認為別人心裡有鬼,所以廖先生只能先回過頭問元風。
“元風,你將蔣月送回去之後,兩個人是不是一直待在一起?”
元風幾乎沒有遲疑的點頭說道,“是的,學生把蔣月送回宿舍之後就一直沒走。”
荔枝突然插了一句嘴,“你覺得待在一起不一定真的待在一起。”
“我問你,蔣月有沒有離開你的視線?”
對於荔枝的插嘴,元風很不滿意,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麼來問他,於是元風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梗著脖子就這麼看著廖先生。
荔枝並不覺得感覺,而且臉一轉,直愣愣的看著廖先生。
廖先生只得咳嗽了一聲,然後就說道,“回答呀!”
廖先生都發話了,元風就算再不情願也只能回答道,“是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我才把蔣月弄回去,蔣月就說不舒服,要去茅廁一趟……我又不可能跟著去,所以一直在宿舍裡等著呢。”
“那他大概過了多久才回來的。”荔枝又問道。
元風想了想,然後就回答道,“大概一刻鐘吧,回來的時候流了很多冷汗,他又說想洗一洗。”
荔枝點點頭,又問道袁紹明,“袁大哥,從你們宿舍到荷花池,走的話要多久?”
袁紹明皺著眉頭想了想,“差不多一刻鐘吧。”
這個時候蔣月冷汗都被嚇出來了,這女人這樣問,難不成真的被發現了點兒什麼。
蔣月的心又開始狂跳了,不過他還是沒忘了反駁。
“一刻鐘,我根本來不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