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淵也是一皺眉。
給他下毒?這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讓他心心念唸的人兒皺眉!該死!
“蕪兒,我們不管這些事了好嗎?”如此良辰佳景,我只想跟你共度良宵美景。一點都不帶囉嗦的/微笑。
反手就摟著卿筠蕪,心中暗道,為啥之前就沒想到在書房裡安置一張床呢?哼哼唧唧歪歪。現在要用起來就沒有了。
好氣。
卿筠蕪很不自然的躲過了寒墨淵欲要觸碰她的手。
寒墨淵眸色暗了暗,卻沒有在臉色上表現出來。一陣風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寒墨淵故意的,反正書房裡的油燈什麼的都熄滅了。
看上去有點恐怖?才怪。這兩位主都是什麼人,會害怕嗎?不存在的。
所以這陣子卿筠蕪也看不出來寒墨淵眸色有變化。
就且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蕪兒,說好的肉償呢?”寒墨淵可憐兮兮看著卿筠蕪,開啟不要臉模式。
卿筠蕪:“……”這真是她認識的那個寒墨淵?吐血三升。
“你想怎樣。”卿筠蕪面無表情,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寒墨淵此話,何意?或許只有寒墨淵自己知道了。真心多少,真情多少,此刻卿筠蕪都願無他。她想沉淪於寒墨淵的溫柔。
“蕪兒難道不想要嗎?”寒墨淵將卿筠蕪抵到牆上,溫熱的氣息噴到卿筠蕪鼻尖,酥酥的。
“嗯……”卿筠蕪輕聲低吟。
於是卿筠蕪也不知道怎麼滴,就來到了房間。
一臉懵逼.png
“蕪兒,你記住,我是誰,我們在做什麼。”就在卿筠蕪快要迷離的時候,寒墨淵在她耳邊說了這句話,使她如同被一桶涼水從頭淋到腳。頓時、瞬間清醒。
直到,寒墨淵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種淚意,不知何起,一發不可收拾。眼淚很冰涼,落到耳邊,愈加冰涼。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是那麼好釋懷的。不是說卿筠蕪有被害妄想,可寒墨淵這句話,確實傷她不少。
不管寒墨淵是否有意,這晚過去,卿筠蕪跟寒墨淵的關係註定會鬧得很僵。
任憑著這晚的清醒,卿筠蕪硬是熬過來了。
看著寒墨淵的睡顏,卿筠蕪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嘴角那一抹悽笑,昭示著她的心情。
翌日。
寒墨淵很早就起床了,也不知道是真有事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卿筠蕪。
總而言之卿筠蕪沒見到他。
這樣也好,卿筠蕪心想。
今天寒墨淵並沒有限制卿筠蕪的行動,也不知是為了試探卿筠蕪,還是已經覺得卿筠蕪毫無利用價值了。
卿筠蕪今天打算回孃家,畢竟及笄禮後她還沒出現過在大眾面前。沒有人知道她是否還活著,活得如何,畢竟九王府的防衛自從三年前的事發生之後,就嚴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來刷波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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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人備好馬車,順便叫上茜笙,茜笙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畢竟卿筠蕪的醫術可不是吹出來的。
“主子,”茜笙看著心事重重的卿筠蕪。“你……怎麼了?”
卿筠蕪抬眸,“沒事,就是昨天沒睡好而已。”她不想讓那麼多人知道她的心意。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就會複雜。她想,她對寒墨淵的感情應該很純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