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鼓掌，“佩服。這你都猜到了。”
晉陽不語，目光落到了紐扣上。這一刻開始，他淡漠的神情，竟然變得有些恍惚呆愣起來。
秦晨晨的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他知道些什麼？
“晉陽。你...好像對這枚紐扣很感興趣？”
晉陽抬眸，眼睛裡頭閃過一絲可怕，猶如如夢初醒般，被嚇壞了。
“沒有......”
秦晨晨不相信。“真的？”
晉陽恢復冷酷的模樣，“嗯。”
“那好吧。”秦晨晨輕輕地抿了一口咖啡，“我本來是想來找冷墨的。既然你出現了，那正好，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問吧。”
秦晨晨猶豫了一會兒，問：“你真的是黑社會的人麼？”
晉陽神色毫無波瀾地回答：“名義上是。”
“那我就奇吧怪了，你一黑社會的人，為什麼要聽冷墨的指使，成天不幹其他的事而來保護我一個普通人。”
“你不是普通人。”
秦晨晨挑眉，“哦？為什麼這麼說。？”
“你是他心愛的女人。”
秦晨晨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眼珠子轉了轉，“以前是，現在未必是。”
“現在還是。”他的語氣非常肯定。
秦晨晨輕哧，“你說還是就是？你肯定知道，他都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你真好騙！”
“......”
秦晨晨囧，“什麼叫我很好騙？”
晉陽搖頭，“他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
秦晨晨低頭，用勺子攪動著杯裡的咖啡，“從前清楚，現在發現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