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了?”
秦晨晨翻箱倒櫃,把藏起來的那枚紐扣給找了出來。
紐扣依舊被裝在透明隔離袋裡,在燈光之下,陳舊的歷史感撲面而來。
這枚紐扣,是當年親眼見證過那個血案的。她真希望她能夠成精,有一天能夠說話。
將紐扣揣進兜裡,她快步跑出臥室。
她要去找冷墨。
可是冷墨去上班了。她只好去公司找他。
坐車到了公司樓下,她又渾身覺得彆扭。
主動去找他,她怎麼拉不下這個面子來呢?更何況,她還是因為想要去親眼看看她的賬戶,萬一他覺得她是那種見錢眼開的拜金女怎麼辦?
這麼一想,她徹底鬱悶了。
她可是一個很要面子的孩子。於是,她改了個道兒,去了公司對面的咖啡廳。
點了杯冰咖啡,一邊聽著舒緩的音樂,一邊研究著手裡的紐扣。
這紐扣她看了無數次,也沒看出個花樣兒來。當年沈家的保姆孫奶奶把這顆紐扣從兇手之一的身上摘了下來,傳給她保留之一。
這是唯一能找到和兇手的直接有關的東西。
“這玩意兒上面應該會有兇手的指紋吧?”她突然想到。
啊,之前的她怎麼那麼笨?連這個都沒想到。
可是......她又糾結了。時隔二十年了,指紋還能採集出來麼?
她將紐扣擺放在桌子上,雙手托腮,眼睛定定憂鬱的定定地看著它。
不知過了多久,對面的椅子上突然有個人落座。
她抬起眼皮子,看見來人,驚愕。
“哇,保鏢先生,今天難得啊,竟然在我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出現。”
晉陽陽剛帥氣的臉上浮上了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作是笑容的笑。
“是挺難得的。”
“找我幹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一直想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