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天曉的顧大嫂的為何煩惱,卻故意打趣道。
“甚人,敢拿老孃開心!”
顧大嫂正滿懷心事,突見得外面有人戲言於她,只以為是店裡往常的賭徒、閒漢,開口就吐出一句粗話。然而轉頭一看外頭進來的,卻是一個英姿勃勃的少年郎,她瞪著眼睛細細一看,立時“刷”的滑下了櫃子,興奮的大叫起來:
“小官人是甚風吹到了登州地面,怎不早些來看看哥哥嫂嫂,莫非是嫌棄俺們鄉野人粗俗。”
“嫂嫂說那裡話,這登州地頭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哥哥嫂子兩位,這不,我昨夜剛剛到了這裡,今日一大早的便趕到你這處來了。”
“俺也曉得小官人不是恁地人,卻是說笑罷了,幾位快快請進。”
顧大嫂一邊笑呵呵的迎著幾人進了裡屋,一面又吩咐夥計準備酒席。
“哥哥咋不見在家裡?”
古浩天見
孫新半天沒有出來,不由奇怪的問道。
“唉!還不是為了俺那兩個兄弟的事情!”
顧大嫂嘆息著應了一句,卻突然眼睛一亮,盯著古浩天興奮的說道:
“你看俺這個榆木腦袋卻是不開竅,今日小官人都到了登州,還有甚事辦不成。”
且見顧大嫂一話說完,也不招呼大家坐下,立即風風火火趕到外頭,高聲叫過一個夥計,著他立即進城找孫新回來。原來她突然想起前年四海商行的事,曉得這個小官人有大能耐,一時間煩惱全無。
也只半個時辰光景,孫新便匆匆趕回家裡,想不到的是,與他一同回來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先期到登州來的時遷。
且說時遷自打與鄒潤到了登州,便留鄒潤在登雲嶺,自己帶著手進了登州城,這些日來一直監視著府衙裡的動靜。今日他估摸著古浩天也該到了,便想到十里牌孫新的店裡打探一下,想不到出了東門正好遇上急著往家趕的孫新。當下聽說小官人到了十里牌店裡,兩人便一同匆匆趕來。
“小官人真是及時雨,卻在我心急火燎時剛好到了,倒讓我放下一樁天大的心事。”那孫新一進門便高興的大喊起來。
蕭嘉穗見他夫妻兩人都這般激動,禁不住打趣道:“這及時雨卻是宋江的名號,孫新兄弟莫非是看錯人了。”
“那宋三郎一個勢利之徒那稱的上及時雨,如今道上誰不知道小官人才是真正的樂施好善之人。這次我卻是賴上了,快快幫忙拿個主意把人給救出來。”
且說孫新這些日為那營救解家兄弟,東奔西跑焦頭爛額,可是那王正卻是金知府的親信,他使用了諸多方法都沒有結果,最後也只剩下了劫獄一條路了。今日早上他正是去了哥哥的家裡商議此事,不料孫立卻去了軍營裡,正在等的心煩時,突見店裡的夥計來報,說是梁山的小官人來了,他一時心裡大喜。自前年分別之後,他一直在關注著這個小官人,而最近一年多來其傳聞實在太多,而且無一不驚天動地。這人來了兄弟便有救了!他當時就想到了這點,也等不及哥哥了,隨即便急忙歸來。
“兄弟你總的把事情說了,大家才好想辦法,不然又讓我等如何出主意。”
古浩天見孫新夫婦一個比一個著急,不由的笑言道。幾人在一邊聽著,也不禁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孫新見狀不由也有些尷尬,隨後講起了解家兄弟的事情。解珍、解寶遭遇的事情與原著裡描述的基本一致,都是追趕老虎進了毛家莊,然後被誣陷入獄,也是因為鐵叫子樂和送出訊息大家才知道真相。所不同的卻是因為古浩天的出現,“孫立孫新大劫牢”這一情節可能要有所變化了。
古浩天聽了之後,不由好奇的問道。“孫新兄弟原本作何打算?”
“有甚好打算的,抄傢伙殺到裡頭去劫人就是!”顧大嫂立即搶先嚷嚷起來。
“我夫婦一時想不出妥當的法子,倒真是這個想法,前些日專門請了鄒淵兄弟,今日卻是去見我哥哥,只是人沒遇著,小官人便到了。”孫新接著說道。
原來是我來的不巧了,不然等孫立下水再出面,倒可以省去不少口舌,古浩天聽了心裡不禁有些遺憾。
而時遷這時突然說出一番話來,卻讓眾人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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