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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六章 宋江殺惜

轉眼便過了半個月,生辰綱劫匪抓捕失敗一事,給濟州官場造成極大的震動,緝捕使何濤被重責三十,責令戴罪立功,新任知府、鄆城知縣等各級官員都受到了朝廷嚴厲處罰。

而由於黑松嶺處於袞州地界,濟州官府一時找他不到,晁蓋和吳用等人反而免受打擾,非但安心的紮下根來,還透過人偷偷的使了銀兩,把白勝救了出來。

意想不到的是,梁山莊園在此事件中也受到了一些影響,由於晁蓋他們當時逃入水泊,濟州府和鄆城縣組織人手對水泊進行大搜查,好在莊園裡早早得到了資訊,透過朱仝對搜查人員使了銀兩,又在李家道口酒店請了一餐酒席,那些人在外圍草草看了一下便去了。

而整個生辰綱事件中獲益最大的,也是心機最深沉的,恐怕就是鄆城縣的那個宋押司了。且說這個宋三郎近年來由於妒忌玉面孟嘗古浩天的聲望,數次計算於他卻都不討好,反而汙了自家的名聲,那個“及時雨”的名頭漸漸不為江湖人物看好,他便日夜思想著如何重新樹起自己的聲望。

那日在衙前遇見濟州緝捕使何濤,他登時便想到機會來了。晁蓋此人在江湖頗有些威望,自己若是示恩於他,將來必可透過他的宣揚,在江湖之中重新贏得聲望。況且此事對他還有其他諸多益處,一則生辰綱案子與他一點干係也沒有,晁蓋逃走與否於他全無影響,最大的責任人便是知縣時文彬,此人到任不久,雖對其不錯,但他知道這個知縣與那古家小子交情非淺,更討厭其假作清廉,攔了自己不少財路,正好藉此事給他使絆子。二則他也曉得督頭朱仝與晁蓋私交甚好,即使自己不做人情,那朱仝想必也會設法與他方便。三則生辰綱恁大的一筆財富,自己使了人情,到是還怕沒有回報。這個宋三郎不愧經年老吏,瞬間便想明白其中得失,於是他穩住何濤,自己快馬趕往東溪村。可是令他稍稍失望的是,那晃蓋似乎已經得到了資訊,讓他的功勞大打折扣。

這幾日,宋江一直在猜測和等待中渡過,一邊暗中查訪著那個報信人是誰,另一邊又期待著可能到來的收穫,以至於連那個新納的小妾閻婆惜也冷落了。

且說這日宋江從縣衙下值出來,到了對面的茶房吃茶,他剛剛坐定。

只見一個大漢,頭戴白范陽氈笠兒,身穿一領黑綠羅襖,腰裡跨著一口腰刀,揹著一個大包,滿頭大汗,氣急吁吁來到縣衙跟前,而且邊走著邊把臉別轉著盯著縣衙門口看。宋江見這個大漢行蹤蹺蹊,且身影有些眼熟,心想莫不是晁蓋那邊來人,慌忙起身趕出茶坊,跟著那漢走了約走了二三十步。

只見那漢去了路邊一個篦頭鋪裡問道:“大哥,旁面那個押司是誰?”

篦頭鋪夥計應道:“這位正是宋押司。”

那漢子見說,連忙轉身對宋江行禮,說道:“押司認得小弟麼?”

宋江這時已知是晁蓋的人來了,便把他引入一條僻靜小巷,詢問之下原來是赤發鬼劉唐,那日在莊裡倒也見了一面難怪面善。隨後兩人進了一家酒館,劉唐說了黑松嶺落草的經過,又把晁蓋的書信及一百兩黃金遞與他,宋江假意推託一番,便說先且收了代其到衙裡打點關係,接著一起用些酒菜,劉唐便告辭去了。

那宋江直等著劉唐遠去,才提著包袱慢慢的往家而去,心裡頭卻尋思著:終究得了一筆收穫,只可惜時文彬那個酸儒沒有得到大的處罰。一路想著,轉不過兩個彎,只聽得背後有人叫一聲:

“押司,這多日那裡去了,讓老身一番好找!”

宋江回頭看去見是新娶小妾的老孃閻婆,心中不由添幾分不快。

話說當日娶那個閻婆惜時,宋江便是貪她幾分姿色,然而玩了一段時日後,漸漸便有些膩了,去的就不甚勤快。誰料到那婦人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性子,卻是不甘寂寞,竟然與宋三郎的同僚張文遠勾搭上了,甚至連宋江也聽到了一些傳聞,但他卻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又要裝著一副大忠大義的樣子,因此只把此事記在心裡,再說閻婆惜反正是他已經玩膩的婦人,也就更加少去了。

“我今日縣裡事務忙,擺撥不開,改日卻來。”

宋江回了一句,便要離開。可閻婆卻那裡願意放了這個金主,對她來說宋江便是衣食父母,張文遠雖有一張小白臉,但那有宋江這樣的身家和權勢,因此在邊上糾纏著不走。

宋江被那婆子糾纏不過,漸漸有些心動,暗想那婦人莫非這些日回心轉意了,今晚卻去耍她一耍也好,於是便跟著閻婆一同去了。

且說那閻婆惜在家裡聽的門響,以為是張三上門來,興沖沖的迎出房來,卻看到一張黑臉,登時便拉下臉轉身回房去了。宋江頓時火起,心想老爺花錢養你,卻使臉色給我看,今晚且瞧一瞧這賤人的表現,不然日後便給她一個教訓。於是便冷著臉坐在房裡,只等那婦人來討好他,誰知那閻婆惜被那張三奉承慣了,那有心思來侍候他,只管自己和衣上床睡了。就這樣不尷不尬的熬到了五更天,也不見那婦人有甚響動,宋江狠狠的罵了一聲“賊賤人”,便黑著一張臉出門去了。可是出門不遠突想起自己的包袱落在那婦人的房裡了,急忙回身趕去欲要取回,不料那閻婆惜竟然以此要挾,說宋江與劫匪晁蓋私通,要其成全她與張文遠的好事,宋江本就恨她,這會又見她提起張文遠,那裡還忍的住,一怒之下將她一刀殺了。

那閻婆見女兒被殺,生怕宋江再殺人滅口,卻不敢吵鬧,一直跟著宋江到縣衙之前時才突然大聲叫喊過來,這時正好平日裡宋江使喚的閒漢唐牛兒過來,宋江讓其拉著閻婆,自己乘機脫身逃了,只可憐那唐牛兒做了替死鬼,被收押進了大牢。

宋江殺人的事件,很快在鄆城縣鬧的滿城風雨。而古浩天當然在最快的時間裡得到了訊息,他預感到宋江由此就要進入江湖了,雖然梁山已經在他的手裡,很多事情也面目全非,但他深知此人卻有梟雄的潛質,絕不敢小看於他。於是第二天下午,古浩天就回到了古家莊。

隨後鄆城縣的百姓開始討論此次殺人事件中一個關鍵的問題來,到底殺人犯是誰?

唐牛兒一個拉架的路人,怎麼就平白無故的作為殺人嫌犯被關進了牢裡。

而那個以忠義聞名的“及時雨”,若是沒有殺人,為何又不敢露臉,反而逃之夭夭,任他人頂過受罪,其仁義何在?

於是在有心人的操作下,輿論漸漸的越來越洶,傳播越來越廣,聞聽之人議及此事時,無不唾棄宋江的假仁假義。

鄆城知縣時文彬本想著宋江是衙裡的老吏,平日裡也有一個好名聲,儘量大事化小,拖延一些時日再說。可是面對民間的洶洶輿論,又兼張文遠和閻婆子的纏鬧不休,他也就不再護著捂著,發下了文書,著朱仝帶人緝捕宋江去了。

且說這日中午,十里香酒樓裡客人滿座熱鬧非常,人們紛紛議論著當前縣城裡最熱門的話題。

“兄弟,聽說時知縣已著朱督頭去緝拿那個宋三郎了,到時卻不知這個‘及時雨’又該如何自辯,可是有熱鬧可瞧了。”

“朱督頭與宋押司多年同僚,為人又講情義,依在下看來,這次緝捕必不成功,兄弟心願恐怕要落空了。”

“只可嘆那個唐牛兒,無端吃了一場官司,若宋三郎不來投案,他少說也要落個剌配邊遠軍的下場,實實是無妄之災。”

……

便在大堂裡的食客們議論紛紛之時,古浩天與卞祥等人進了十里香酒樓,有眼尖的人立時認了出來,便說道,這位才是咱們鄆城縣真正的忠義之人,那裡是那些心口不一的人可比。一時間堂中眾人紛紛附和,更有不少人起身與古浩天見禮說話,倒把他弄的如後世的偶像明星一般,在大堂被人圍成一團。

古浩天今日到十里香來,卻是因為古濤昨日傳遞了一個情報給他,想過來詳細詢問一下,也沒想到有這樣一種情況。正在他被眾人圍在當中,忙於應付之時,卻聽的人群外一個蒼老悲愴的聲音響起:

“俺家牛兒冤枉啊!懇請小官人救他一命。”

眾人聞聽急忙閃了開來,只見一個老漢跪在堂中,有識的的人便說,這是唐牛兒的老爹。

“老人家且請起來,有事慢說,在下若出的了力,必不推辭。”

古浩天連忙扶他起來,又著夥計讓座倒茶,招待的如自家長輩一般,頓時又引的眾人一齊讚歎。

你道這唐老漢咋恁巧的出現在十里香酒樓裡,原來自兒子入獄後,他悽惶無助,卻有好心人提點於他,說古家莊的小官人為人仁義,求助於他說不定能救兒子一命。可他不知那裡找得到這個小官人,便日日守在十里香門口,期盼奇蹟出現,不料想今日卻真給他遇上了。

當下,古浩天聽了唐老漢一番訴苦,心想時文彬那裡自己若是出頭,必會放人,不如順手做一次人情,於是便說道:

“時知縣為官清明,只是一時被奸人矇蔽,我等不如一同寫一份請願書送入縣衙,知縣大人看了之後必會明斷。”

眾人見說一齊叫好,於是古浩天親手動筆寫了一份訴狀,又帶頭簽了姓名,餘人見狀紛紛附名上去,只一會請願書便成。古浩天與古濤悄悄吩咐一聲之後,便與大家拿著狀子往縣衙而去,而一路上行人聞聽之下,也不斷加入,待到縣衙時人已近千。

縣衙裡頭,知縣時文彬這些日也為這個命案犯難,這日正在後衙,突聽得外頭千餘百姓送來請願書,他心裡一驚,莫非又出了什麼是非,忙叫衙役送進來,細看之下卻是唐牛兒的事件,而令他更驚訝的卻是,頭一個簽名竟然是古浩天。他心裡不由有些懊惱,這個浩天全無分寸,恁大事卻沒先告知於他。正在糾結之時,又有衙役送來一封書信,說是十里香的掌櫃著人送來的。時文彬立時便想到,必與請願之事相關,開啟一看果然不錯,但裡頭只寥寥十個字“一人情義、一城民意,孰重!”他深思一會之後,便讓師爺放人,與外人只說,案已查明,罪責全在宋江,唐牛兒無罪釋放。

且說千餘民眾圍在縣衙前頭,看那請願書進去只柱香時間,便見師爺領著那唐牛兒出來,宣佈罪責全在宋江,與唐牛兒無關,千餘人頓時轟然叫好,那唐家父子更是感激涕零的跪謝於古浩天之前,同來眾人也無不讚嘆古小官人的大仁大義,古浩天的名頭更是一時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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