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這種情況,本來一屁股事的楊文禮也只能抽出時間開一次通風會議了。
如今地域大了,開個會也要兩天時間集結,兩天之後的上午,各部門主官,齊聚統領府,楊文禮高居上首,接受了大家的集體參拜,類似於小朝庭一樣,漸顯上位者的威嚴。
楊文禮揮手讓大家坐定之後,就開口說道:“各位,前幾天,朝庭有招撫使節來此,綜合各方面的因素,我接受了朝庭的招撫。
朝庭把我封為長生島副將,允我開府建衙,可謂是恩重有加,但我受撫只是權宜之計。
這是因為時機未至,我軍尚需隱伏發展,這不是實力不夠的原因,而是大明氣數未盡,人心在彼,我軍倘若此時逐鹿中原,定會受到國人的堅決抵抗,到時殺戮過多,又都是同胞,實非我所願也。
因此我才決定虛與蛇委,目的是不想引起朝庭的注意,成為朝庭第一個欲除之而後快的目標。還有希望籍此能保住大別山我們家小的安全。
但是受撫也有受撫的壞處,比如朝庭可以隨便找一個藉口,要我進京述職,或者進京獻俘什麼的,到時去了京城,我就不一定再有機會返回長生島了。
還有其它形形色色的手段,不勝列舉,為此,我已想到了對策。我決定不久之後,就要帶領一支部隊遠赴極北,就是曾經明朝設立的努爾幹都司。
那裡天高皇帝遠,朝庭再有手段,也管不到我軍了,此其一。
極北之地,雖然地廣人稀,但也有不少部族,據我估計,至少有十幾個之多。
那些部族全是野人部落,都是一些漁獵或遊牧民族,部落之間長年征戰,那些部族彪悍好戰,又都會騎兵射箭,是我黑甲軍最好的兵源,是我黑甲軍隱伏發展的天選之地,此其二也。
但是這次不同於攻打有固定城池的金復二州,他們打不贏會跑,所以我們必須學會騎馬,起碼要能夠策馬賓士。
對!我的要求不高,你們必須馬上開始練習騎術,只要會騎馬就行了,但是時間也不多,最遲到六月底就要出發。
各位,這就是我今天叫大家來開會的原因。”
講到這,楊文禮用他那威嚴不凡的雙眼,掃視全場,又接著說道:“如果大家沒有什麼事情,就散會吧!大家會後趕快去加緊執行。”
“諾”堂下文武官員一齊起立,齊聲唱諾,就依次魚貫而出了。
到了楊文禮如今這個地位,威勢日顯,有點稱孤道寡的味道,他很難再與手下打成一片了。
再則,他自身有強大到恐怖的實力,已不屬於凡人的範籌,什麼古今中外名將,在他面前,他能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他的殺手鐧就是強大到變態的神識,能對一百米內的所有人,形成絕對的精神威壓,無須兵器,想要誰死就誰死,絕無例外。
這一點,同樣練習冥想術的下屬,格外感同心受,他彷彿就是一位無所不能的神祗,對他們的心靈威壓,有於實質。
早在兩年前,他就進入了內視之境,此內視非修真者的內視,而是對全身的精微把控。
每一分力氣,每一根毛細血管,每一個內臟器官,他都能隨意把控,類似於佛教的無厄之體。
這就是為什麼這兩年,他的精密鑄造技術越發高超的原因,神識強大了,做什麼都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