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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討生活黃叔拮据 (1 / 3)

次日晚上,黃叔強令我隨他走上一遭。待我來到客廳,我見三彪子,葛揪子、於老五、小飛、二子、松。。。。。幫中的成年弟子都在。我詫異地問黃叔:“叔,這是去哪?”黃叔笑了笑神采飛揚地道:“三兒,快換換衣服。女人哪!就那麼回事。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它不是父母的命,患癌症拿錢辦不了了。這世上啥都可以戀,但女人絕對不能對她太上心。咱爺們就當是養條狗。她在這咱圖個樂呵。她不在,咱爺們也照常生活。三兒,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叔今晚領你去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我聽了個稀裡糊塗,但看眼前這陣勢,我知道今晚幫中要有大動作。因此我忙轉身回屋換上乾淨利落的衣物。揣好了貼身的彈簧跳刀才出來見了黃叔。

在寧和最好的賓館,葵花賓館門口,我們的車停了下來。葛揪子,朱三彪子先將帕薩特堵在了賓館門口。賓館的保安一溜小跑的跑來對葛揪子敬個禮道:“對不起先生,賓館門口禁止停車。”他的話還沒說完,朱三彪子開開車門出來即狠狠地給那個保安一個大嘴巴。保安捂著臉急了,他想聲張,但朱三彪子已喊道:“你們老闆死哪去了,滾出來。”那保安乾巴巴瞪著一雙瓷雞眼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時,三彪子又一個大嘴巴抽在了他的臉上吼道:“你媽的,去把你們經理叫來。就說當年的菜刀隊老闆三彪子到了。”那保安平白無故捱了兩個大嘴巴,但看了看陣勢,他轉身回去叫經理去了。

大堂經理出來後,當他看到一雙木拐時心已猜到幾分。於是無一刻的工夫,總經理也一溜小跑迎了出來。總經理笑得幾乎連牙骨都要從腮幫擠出來了。黃叔沒正視他,小飛先上去和他說了兩句,總經理馬上安排黃叔我們上了三樓雅間,貴賓席位侍候著。

來到三樓,總經理忙吩咐大堂經理把賓館較好的小姐都叫到三樓由我們任意挑選,並且小飛擠眉弄眼後告訴我,他們葵花賓館的小姐出臺費每場最少二百元,這店經理聽說黃叔來了,他每位小姐只收六十元,且說這六十元也看黃叔高興不高興。若黃叔看得起他,這場子他全包請了。

黃叔當然不是蹭便宜的主。但他也很會算計。大堂經理小心地在一旁侍候著告訴黃叔,總經理交代了,小姐們全活收六十。要是不上床只打個立杆什麼的只收半價三十也就行了。黃叔聽了大堂經理的報價。示意讓她們的小姐上來。我們要先。於是,不一會門開處齊刷刷進來一蹓揹著包的小姐。但見:

豐腴的臀兒美,嬌小的乳兒高,玉臂輕嬈體欲飄。髮膚出騷氣,秀臉畫眉梢。

肌白的白若骨,膚黑的臉色焦。眼目不清犯**,股大肱兒細,床戰個個驍。

黃叔發話了,他先回首看了看我道:“來,三兒你先挑。”我看了看眼前這一排一堆的小姐,當著黃叔的面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三彪子急了對著我道:“瞧你他媽這點出息。拐哥,把那個苗條的給三兒。”說著他點手讓一個瘦的過來陪我,然後黃叔示意春朋、松、二子、小琢、付果他們一人摟一個進屋去了。我站在原地未動,黃叔推了推我,他自己則由大堂女經理攙著走進了另一間包房。

我由於仍然戀慕羋香蘋,對眼前這小姐也就沒太上心。她進屋即道:“大哥,咱關上門即是一家人,你我也別太客氣了。”說著她自己從包裡取出瓶苦參洗液倒入房間一個地盆裡。然後她自個脫光了衣服又道:“大哥,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識君。你也洗一洗咱們好好樂樂。”我看著她脫光的形態一股無名的噁心襲上心頭。

‘什麼貴妃出浴女人美,此處不倫也不類。

什麼雨後春筍乍初開,分明老筍剝皮後。

什麼肌白腠裡泛春香,簡直老鵝汙裡滾泥湯。

什麼線條曲美露真容,正是不堪入目露媸形。

我幾乎沒正視她一眼即道:“你甭洗了,你的那份錢不會差你。”說完我走了出去復回到大廳。

大廳內黃叔正拄著拐直立著身子在與大堂女經理講價。那女經理道:“大哥,你再添三十咱上床好好玩玩。您來了我們總經理吩咐只收六十,我這大堂經理出臺沒掉過三百元,您這是破例。可您這也太少了。”只見黃叔橫愣著眼說道:“我不上床,先說好的立杆就是三十。要不我屋也不進了。”我一聽忙過去道:“黃叔,六十就六十,您也不常出來。”黃叔橫了我一眼拉著長腔說道:“你這孩子,你哪知道我這大家難當的苦楚。再說我這腿、上床也動不了,花六十也把它花瞎了。湊合著打個立杆得了!三兒,你咋出來了?”我一聽黃叔這話眼淚幾乎奅了下來。我忙對女經理道:“三十就三十,我家叔就喜歡打立杆,別攪合了。”那女經理聽了我說的話看了看黃叔和黃叔進西側一個房間去了。而我呆了又呆,愣了又愣,想想黃叔的拮据,我那六十更不能瞎了,於是我也忙踅身再次走回屋去。

當我返回屋中,那小姐正在穿內褲系乳罩。她見我回來像司空見慣地又道:“大哥,你回來了。我就說嘛!像大哥你這麼辛苦地跟著你們黃叔,早就該瀟灑瀟灑了。”她邊說邊復脫掉衣服趴在了床沿上。看著她的舉動,那種無名的衝動與忿恨,怒火與狂情立時燃燒了我的慾念與靈魂。我忙撕剝著脫掉上衣道:“你翻過身來,要這樣我不給錢啊。”那小姐馬上翻過身道:“大哥,一看你就是個猛男。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爺們,最起碼不娘們家家的,痛快!”說著她過來給我***。這時我看清了這位小姐的臉。在她的臉上像是小時出水痘沒出好,才落下了很多很多的麻子坑。因為剛才在大廳站得遠及燈光晦暗的原因我也沒看清楚。我想到了適才黃叔的拮据。於是我道:“你這一臉麻子坑,不值六十塊錢呀!”那個小姐立即停下替我***的手抬頭對我道:“我的麻子坑一小就有,誰讓你剛才不好好看了。”我道:“你這叫什麼話?四十吧四十行不?你自個照鏡子瞅瞅,真不值六十。”那個小姐很生氣地站起來。我忙自己又提上了褲頭。那小姐道:“六十,你幹不幹?嫌貴,我還不伺候了。”說著她便自己系乳罩開始穿衣服。我看著她的揹她的臀,一股陽剛之氣遍佈整個身心,我上去抱住她的後腰便將她推倒在床上。可我還沒幹,我只聽見外面樓道里一陣喧譁。

我以為黃叔和大堂女經理弄吵了,匆遽遽我又套上上衣開門我躥了出去。

我只看見松抱著上衣的背影在樓道里一閃,然後又見一個約有四十多歲的小姐一邊提短裙一邊捋頭髮一邊大罵:“牲口,你個牲口。你就不是人,純牲口。”我立時明白髮生了什麼,我忙趕上前去拖住小姐道:“怎麼了大姐,他沒給錢呀!”那小姐憤憤地說道:“他敢不給姑奶奶錢嗎?”我又道:“那怎麼了大姐?兄弟替你打抱不平。”那小姐又道:“他牲口,他忒不是人他就是牲口。”這時大堂女經理攙著黃叔也走了出來,看得出來大堂女經理並不喜歡黃叔的春宵一度。她只是頭髮有些凌亂,眉宇間復添了幾分無奈與憂愁。她自己點燃了一顆煙怒衝衝來到那小姐面前道:“吵什麼吵,你瞅你那死樣,幹不了滾回家去。姑奶奶這不缺這個。”那小姐被大堂女經理一罵火焰頓消,她雖一臉怒容但憔悴的身心使她臉色難堪地看了看大堂女經理才咿咿地哭出聲來。大堂女經理又道:“嚎什麼嚎?你這樣的、姑奶奶大街上轉一圈就能斂一火車皮,還不死回屋去。”過了一會,二子、小琢、葛揪子他們也相繼出來了。他們見我拖住小姐,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叫出賓館打手,松跑掉了,他們也就胡攪了一陣才擁簇著黃叔下樓回家了。正是:

佳人淚掛豔桃腮,苦心事兒口難開。

芳軀常遭縲紲繞,香體亦趁無賴才。

手抱琵琶櫻唇啟,笑唱昭君去出塞。

萬里征途渾無礙,雁行西路人字排。

只為匈奴和漢好,亦為漢君解愁懷。

此去重重山水隔,家鄉遠眺霧嵐霾。

成全大義休至孝,塞外嬌音伴風來。

唱罷昭君顰眉蹙,喊聲公兒快出臺。

小奴含羞臺前站,公子王孫賞心懷。

色眼飛眼吾全覷,睃見非禮亦學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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