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您多想了,本王的意思是,到時候只有捨命來報君恩。”
蕭炅主動認慫了,不敢再繼續用言語要挾。
“哼!”
魏忠賢一聲冷笑,“蕭郡王,你不要擔心援兵不至,在此戰結束之前,咱家會一直跟著你。到時候就算是死,咱家也陪著你一起上路。”
蕭炅聽見他把監視說成了同生共死,心中也是怒極。
但他現在有求於人,也就不敢把憤怒表現出來,只能戴上一副笑臉面具。
“魏公公,您能不能派人再去通知一下呂布將軍,要是他現在沒注意到王忠嗣正在集結兵馬,晚了半刻鐘,你我人頭都要落地啊!”
此刻的蕭炅,聽到外面越來越響的戰鼓聲,是真的害怕了。
“呂將軍又不是聾人,戰鼓聲如此之大,他怎麼可能聽不見?這樣吧,既然你擔心他不出兵救援,那派人把這柄寶劍送過去吧。”
其實,魏忠賢心中也擔心呂布坐山觀虎鬥。
任憑河西軍同朔方隴右聯軍廝殺,坐等漁翁之利。
如果這樣,七萬河西軍絕對不可能是十三萬朔方隴右聯軍的對手。
他拿出的那柄寶劍是之前在潼關時,皇帝命令他組建東廠之時御賜下來的。
魏忠賢相信呂布絕對認識這把寶劍。
只要河西軍能把劍送過去,呂布接到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點起兵馬前來救援。
蕭炅接過寶劍。
輕撫著上面的龍紋,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御賜之物。
他一展剛剛緊鎖的眉頭,開懷笑道:“魏公公果然不愧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居然還會有尚方寶劍,本王佩服!”
話音剛落,他就急忙走出帳篷,對著門口計程車兵耳語了幾句,並把長劍交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蕭炅心情大好之時,韓延中卻扯著嗓子騎馬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
蕭炅心裡跟著一緊。
“出了什麼事?”魏忠賢也從帳篷內走了出來。
韓延中喘著粗氣,一臉驚惶地說道:“出大事了,寧寇軍、玉門軍、墨離軍、豆盧軍、新泉軍這五位節度使造反了,他們都已經聚集起了兵馬,隨時都會打過來。”
“什麼?誰造……”
蕭炅一陣驚愕,臉上卻是不可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