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你想讓孤娶你姐姐嗎……
顧辭宴背對著鐘嵐歡, 折嫿和季筱書剛才的注意力又在鐘嵐歡的身上,她們沒有留意到顧辭宴是何時走過來的。
聽見顧辭宴的話,鐘嵐歡和附近的官員, 及其家眷詫異地看向顧辭宴。
剛剛鐘嵐歡說折嫿是逃奴時, 顧辭宴不僅幫折嫿反駁了鐘嵐歡,還說當初是他做錯了事情。
鐘嵐歡和附近的官員, 及其家眷一時間懷疑他們聽錯了。
毫無疑問, 顧辭宴的身份是十分尊貴的。即使當初顧辭宴沒被皇帝立為儲君時,顧辭宴也是瑞王府的世子, 皇帝最寵愛的侄子。
他們何時聽見顧辭宴說過這樣的話?
聽見顧辭宴的話,最無法接受的人是鐘嵐歡。她看向顧辭宴,道:“臣女知道太子殿下心善, 不在意一個丫鬟的去留,但是太子殿下也不能故意隱瞞事實……”
顧辭宴的目光落在鐘嵐歡的身上, 聲音比剛剛冷冽了許多,他冷聲道:“你的意思是, 孤在撒謊?”
感受到顧辭宴的目光, 鐘嵐歡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她顫聲道:“臣, 臣女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折嫿雖然和太子殿下是舊識, 因為折嫿的父親當初救皇上的事情,皇帝對折嫿有幾分看重, 但是太子殿下不能因為霄北王府,就……”
雖然顧辭宴從前是十分看重摺嫿,但是相較於顧辭宴此時維護折嫿,是因為喜歡和重視折嫿, 鐘嵐歡更願意相信顧辭宴此時的行為是因為霄北王府。
當初季筱書不就是因為霄北王府,才被皇帝賜婚給顧辭宴?
顧辭宴從前即使對折嫿有幾分喜愛,折嫿從前也只是一個丫鬟。
若是顧辭宴當初對折嫿有幾分真情實意,折嫿當初又為何要從顧辭宴的身邊逃走?
然而鐘嵐歡的話還沒有說完,顧辭宴就打斷了鐘嵐歡的話,他的目光落在鐘嵐歡的身上,冷聲道:“你不僅在指責孤撒謊,還在指責孤和父皇的不是,孤和父皇要做什麼,莫非還要徵詢你的同意?”
皇帝是天子,顧辭宴是儲君,鐘嵐歡哪裡敢指責皇帝和顧辭宴?
聽見顧辭宴的話,鐘嵐歡臉色煞白。牽扯到皇帝和顧辭宴,即使她的父親在朝中身居要職,他也保不住她。
顧辭宴卻失去了耐心,不願意對鐘嵐歡多言,他看向身後的侍衛,道:“將鐘小姐帶出皇宮,以後不允許鐘小姐再進皇宮。”
顧辭宴是儲君,有了顧辭宴的這句話,鐘嵐歡以後再不可能進皇宮了,更別說是日後嫁給顧辭宴了。
鐘嵐歡不過是和折嫿說了幾句話,卻被顧辭宴如此對待,鐘嵐歡的心裡自然不甘心。她看向顧辭宴,妄圖求情,她道:“太子殿下,臣女剛剛僅僅是和安幾句話,沒敢指責皇上和太子殿下,安樂郡主當初突然離開太子殿下,臣女只是對從前安樂郡主的事情好奇……”
鐘嵐歡意圖辯解她剛剛的行為。
她今日若是被顧辭宴逐出皇宮,不僅在京城會淪為笑柄,以後京城哪裡還會有她的立足之地?
季筱書站在折嫿的身邊,冷笑道:“鐘小姐剛剛口口聲聲說我妹妹是逃奴,我還以為鐘小姐比太子殿下還要清楚我妹妹從前的情況,原來鐘小姐對一個人好奇,會指責一個人是逃奴……”
鐘嵐歡聽見季筱書的話,心中不甘心,又憤怒。
之前季筱書搶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剛剛顧辭宴維護折嫿,季筱書不僅一點兒也沒有危機感,現在竟然還如此維護折嫿。季筱書就不擔心折嫿以後搶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折嫿從前是丫鬟,自然沒有資格嫁給顧辭宴做正妃,但是如今折嫿和季筱書一樣都是霄北王府的小姐。折嫿和顧辭宴還有一個兒子。
她若是季筱書,絕對不會讓折嫿和顧辭宴有接觸。
鐘嵐歡的心裡所想,其他人自然不知道。不等鐘嵐歡再說什麼,鐘嵐歡被顧辭宴的人帶走了。
顧辭宴看向附近的官員及其家眷,他道:“剛才的事情,孤不希望在別處聽到。”
聞言,在場的官員及其家眷皆聽出來顧辭宴是在警告他們。
剛剛顧辭宴對折嫿的維護,他們都看在眼裡。
他們不是鐘嵐歡,自然不會故意去刁難折嫿。
無論折嫿和顧辭宴從前的事情是怎麼樣,折嫿從前做過顧辭宴丫鬟的事情,畢竟不算光彩。
看在霄北王府的份上,他們也不敢隨意傳播折嫿的事情。
聽見顧辭宴的話,在場的官員及其家眷紛紛道,“不會故意宣揚此事。”
先前在宮宴上,皇帝對折嫿的看重是那麼的明顯,他們又怎麼會在皇帝和顧辭宴都如此看重摺嫿的情況下,去得罪折嫿,皇帝和顧辭宴?
也有腦子靈活的想到了更多的事情,剛剛鐘嵐歡說折嫿從前是顧辭宴的丫鬟,瞧顧辭宴剛才對折嫿維護的模樣,顧辭宴似乎對折嫿餘情未了。
但是皇帝之前給季筱書和顧辭宴賜婚了,難道折嫿以後要給顧辭宴做側妃?
只是當初折嫿的父親畢竟對皇帝有救命之恩,霄北王和霄北王妃會同意折嫿和季筱書同時嫁給顧辭宴?
心中想了許多,此時官員和及其家眷卻不會自討沒趣,對顧辭宴和折嫿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