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你將這裡被我砍下的斷手斷腳收集在一起,這些東西如果不盡快火化,細菌滋生很快,會汙染環境的。”
程元秋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將那些殘臂斷腳集中在了一起,堆在一處。紀寞拍出一個火球,“噗”一聲響起,瞬間十幾條手腳就灰飛煙滅。
高浩潘雙腳一抖,當即跌坐在地上,紀寞這個火球已完全震懾他的心,知道自己的判斷沒錯,如果壓制不了自己的怒火,選擇挑釁他的話簡直是在找死。
紀寞當然是有意為之的,他只想告訴高浩潘,別給老子惹事,不然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走!”
紀寞拍拍手掌,大搖大擺走出地下拳場,程元秋和黃小鈺緊緊跟著,一路上都不說話,面對紀寞,他倆真的無話可說。
程元秋的疑問是:紀寞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得如此厲害?
黃小鈺的疑問是: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對了,小鈺,說說你爸得的是什麼病。”紀寞問道。
“我爸的病到現在連醫生都沒弄明白,好像有兩種病菌,一種叫做海洋創傷弧菌,另一種病菌已變異,醫生查不出來,到現在也沒能培植出抗體來,現在我爸的右大腿已經截肢了,還是無法控制,病菌還在擴散蔓延。”黃小鈺說到這,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流下來:“醫生說,他們還從沒見到過這種病菌,我爸恐怕凶多吉少。”
程元秋也是愁眉苦臉的,只有哀嘆的份。
“走,去看看。”紀寞說道。
“我爸現在重症病房,完全隔絕,根本不讓人探視。”黃小鈺傷心欲絕,原本妖豔的粉臉被眼淚一沖刷,顯得有點蒼白。
“我試試。”
紀寞說著,程元秋和黃小鈺只能帶路,此時他倆猶如無主孤魂,腦袋裡都是空的,反正紀寞說什麼,他倆就照做。
三人來到醫院,站在重症病房前,透過玻璃窗,紀寞能看見一箇中年人躺在病床上,蓋著被子,只看見他的臉,猶如一具沒有上色的蠟像。
就在這時,一名男醫生和一名護士小姐走了過來。紀寞朝程元秋和黃小鈺說道:“你倆隨便找個地方坐一坐,我來處理。”
“紀寞,這是病菌病房,你無法進去的。”程元秋說道。
“你們都走吧,我自有我的辦法。”
程元秋和黃小鈺就在走廊的一條凳子上坐下。黃小鈺回頭,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醫生和護士小姐不見了,連紀寞也不見了。
“不會吧,醫生竟然同意紀前輩進去?”
“不可能,如果醫生同意他進去,那也得全身消毒,做好防感染的工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