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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他是誰? (2 / 3)

嘴裡說著。韋已站起身撈了一個胡凳將韋播按著坐下。“這次皇后娘娘能從族裡把你我選出來出掌御林軍。這份子看重不用弟弟說你也明白。往小了說是咱們的面子和以後的前程。往大里就是宗族國運。不管是從那一頭兒去想。咱們都得把這趟差事給美美的辦下來。但雖說你我兄弟身上襲著武爵。但誰也沒真個帶過兵。三叔是老行伍。若不是他年紀太大。只怕這差事也輪不著咱們。他說的準錯不了。再想想那李廣。可不就是名將?”。

能在這時候被選出來出掌御林軍。即便是任人唯親的結果。那韋播也不至於太差。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人卻不蠢。隨著韋所說。他地臉色固然是依舊很差。但整個人卻安靜了下來。

見狀。韋趁熱打鐵道:“五哥你也別灰心。依著我想來。倒不是咱們地方法錯了。只不過到營時間太短。解衣推食的懷柔本就是個水磨功夫。只要咱們能堅持下去。十天不行二十天。一個月不行兩個月。還怕這群丘八粗人不歸心過來?”。

“你個老七呀!”。伸手在韋胳膊上重重一拍。韋播站起身來。“我也不是說就不聽三叔地。只是想著天天憋著脾氣的日子就悶氣”。

“悶氣就出去轉轉”。嘴裡笑說著話。韋已當先推開了房門。“五哥還記得前幾天的事情不弟陪你看看今個兒又有什麼動靜了”。

兄弟兩人換過常服後打馬出營。沒過多久轉入朱雀大街後就漸次到了城中最為繁華的所在。

韋播及韋對路邊的熱鬧絲毫不上心。而是徑直奔著城內最大的十字路口而去。這個十字路上北接皇城。南接明德門。西接達官顯貴聚集的道政坊。東鄰整個長安最為繁華的東西兩市。可謂是整個帝都的焦點所在。

遠遠地還沒到十字路口時。韋播就已向路口東面兒最高的那棟木製樓閣看去。無奈隔地距離太遠。他雖然能看清楚樓閣外掛的那幅巨大布幕。但布幕上的內容卻是看不清楚。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後。韋播就聽到身邊地七弟韋哈哈大笑聲道:“變了。果然又變了!原來是她。五哥。這讓滿城人猜了好幾天的女子原來就是揚州快活樓的頭牌清倌人七織。她到京城了”。

這時韋播已然能夠看清楚那布幕上的字。可不是嘛。在那塊兒十里地開外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布幕上。除了那個曼妙無比地仕女背影圖不變外。圖下面斗大的黑字比之昨天又生了變化。

說起來也是日怪。就在幾天前。這棟高樓外面突然就掛起了這麼一副近三層樓高地布幔。幾乎將一半兒的樓宇都給包了起來樓穿上了衣裳。這本身就已經夠惹眼的了。更惹眼的是這幅碩大無比的布幔上竟然還繪有一副宮裝仕女的背影圖。

看得出來。製造這個古怪布幔的人明顯是下了血本。他請來繪製這幅仕女圖地畫師絕是個名家高手無疑。雖然只是背影。卻將那曼妙曲線。婀娜身姿的美態刻畫的淋漓盡致。以至於看到這個背影的人不約而同的都生出個想法來——一個背影都已有如此美態。那她的容貌長相又該是何等的傾城國色?她是誰?

是啊。她是誰?這三個字也就是布幔掛起後第一天。那副仕女背影圖下僅有的三個字——她是誰?

天地良心。長安城裡怪事雖多。但像這樣在繁華鬧市裡憑空掛出這麼大一副布幔的事情可還真是開天闢地第一遭。更別說這幅布幔上還畫有這麼個背影美女。一時之間。布幔一出頓時引得無數路人圍觀。人們熱切議論這到底是那個瘋子吃飽撐的浪費這麼多布帛地同時。也免不得紛紛猜度那背影仕女若是轉過頭來後該是怎樣地一幅容貌。

當然。也有那一等心急的看到布幔下地三個字後破口大罵。灰孫子的。什麼玩意兒!你既然糟蹋那麼多布帛搞出這等大陣仗來。好歹也給個透個底兒啊。賣什麼鳥關子!

她是誰?操你八輩祖宗。你問我。老子問誰去。

畢竟是開天闢地的第一遭。這塊布幔在長安最繁華的地方這麼往出一掛之後。驚詫莫名的有。好奇不解的有。津津有味猜度的有。憤然開罵的也有。但不管各色人等反應如何。一個共同的事實是:他們都被這塊布幔。尤其是這塊布幔上那個身姿曼妙的女子給吸引住了注意力。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一傳十。十傳百。一天之內。不知有多少長安城內的百姓來看這大型布幔引起的熱鬧。好歹等天色黑下來之後。高樓下的熱鬧才漸漸消退。

第二天早晨。坊門開處。有人重新走上這繁華的十字路口再去看那塊布幔時。才駭然現布幔上的仕女背影圖雖然沒變。但圖下面的字卻悄然生了變化。昨天的三個字此時已變成了十一個。除了新增的“國色無雙。豔傾江南”八個字之外。不變的依舊是最後的那三個字——她是誰?

唐時的人什麼時候經過這樣的廣告撩撥?對於一點廣告免疫力都沒有的他們來說。布幔上整了這麼一齣兒後。這好奇心就愈被吊的高了。他孃的。要是知道這副背影圖的畫工究竟是誰的話。不定得有多少人衝過去把他薅出來。好生說說這女子到底是長的怎樣一個國色傾城法。

由是。就有心急的閒漢跑到那原本是酒肆的高樓去探問。想整出點訊息來。結果讓他們大感失望的是。往日裡熱熱鬧鬧的酒肆居然屋內緊鎖。別說找人探問了。就是進都進不去。

他孃的。你狠。老子更狠。

當下就有人到京兆衙門說理去了。想請衙門出面把這幅驚世駭俗的布幔給摘了。結果衙門中人聞言卻是愛理不理的。問急了之後猛然撂出一句來:“《大唐律疏》中哪一條哪一款寫過不許人在樓外掛布幔的?它是妨著你走道兒。還是礙著你吃飯了?”。

就此一句。把那些個心急生怨的閒漢們砸了一個趔趄。

這兩招兒都不好使。閒漢們也只能強壓著心中地好奇看著那布幔吸引得越來越多的人看。第三天早上。布幔上地字兒果然又變了。只不過這回說的卻不是美色。而是在褒揚那背影仕女音律歌詩上的特長。不變地還是結尾那三個字。

她是誰?

第四天是說的是舞蹈。至於結尾那三個字。不用俺說你們也知道肯定是不會變的。

如此巨大的布幔橫空出世。隨後隨著每一天布幔上字跡的變化。人們地好奇心就被撩撥的越來越重。翻來覆去地都是一個問題。這個國色無雙。豔傾江南。又善歌又善舞的女子到底是他孃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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