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去,他就看見了那個白裙女人正坐在一張閃耀著綠色光芒的王座上正雙手撐著臉,看著他的反應。
在白裙女人的旁邊,江屹煊看見了令他心神巨顫的身影,眼神中的暴力之氣立刻出現,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不打算問問?”女人饒有興趣的開口。
沉默了許久,江屹煊還是問出了那一句:“這,就是前輩所說的非常安全,無不需要擔心?”
聽見這話女人的臉上有些意外:“無以為你會用更加激烈的言辭呢!”
接著,白裙女人的語調一轉:“不過你說的沒錯,這就是無所說的你不用擔心!”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女人輕輕揮了揮手,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江屹煊的前方。
看清楚那倒身影后,江屹煊臉部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看著江屹煊的反應,女人沒有說話,就只是靜靜的看著,想要看看這個男人會怎麼做。
很快的,江屹煊臉上的背上,憤怒等負面情緒隨即消失,浮現出的是感激:“感謝前輩對敏敏的救治,還請前輩原諒晚輩前面的無理,是晚輩實力不夠枉自加以判斷!”
在潘敏體內沒有了一點傷勢,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醒,那是一位體內的法則智力還未填充滿,以及神識耗損過多的原因。
白裙女人擺了擺手,眼帶笑意的開口:“你需要感謝的並不是吾,雖然吾去救了你。
你要感謝的是她,要不是她以死來威脅吾,喚醒吾的神識,吾此刻還在沉眠當中。”
聽聞這話,低著頭的江屹煊立刻抬起了頭,臉上帶著些慌亂的看向了女人目光所集的地方。
目光落在柳琴兒身上的那一刻,江屹煊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大腦陷入了空白,根本就聽不進去白裙女人在說些什麼。
他此刻的腦海中只有女人所說的:柳琴兒為了喚醒女人,不惜一死。
看著柳琴兒沒有半點異常的身體,樣子就如同睡著了般,根本就想不到她已經死了。
身體不停向著柳琴兒靠近,她此刻已經忘記了白裙女人在場的事情,更沒有注意到女人所說的【以死】後面還有【威脅她】三個字。
女人白首,江屹煊只能停留在原地,無法再存進半步,更無法回到原位。
“吾前面的話你沒聽見麼?”
被看下後,江屹煊才隱隱約約的有了些理智但也不是非常多。
聽見白裙女人的問話,他不假思索的開口:“聽見了!琴兒以死把您喚醒,將吾與敏敏救下。”
白裙女人有些不悅了:“吾說的是,她以死威脅吾,並非以死喚醒吾,若你在三吸內沒有緩過來,吾不介意替她們收拾你一頓!”
聽見這話,江屹煊的身體打了個機靈,立刻從那種糟糕的情緒當中脫離出來,立刻對白裙女人做了個道揖。
白裙女人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重新陷入了沉默當中。
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江屹煊也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敢動彈。他的兩個道侶都還在白泉女人的手上,萬不能因為這個而有什麼意外。
輕笑一聲,白裙女人臉上多了一抹微妙的表情,眉心裂開一道縫隙,一個縮小了不少的人影從中飄出,回到了柳琴兒的身體內。
隨著那個小人的迴歸,柳琴兒的身體內的生機停止溢散,重新開始活躍起來。
感受到這一幕,江屹煊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如釋重負,聲音多了些感激與放鬆:“謝前輩!”
白裙女人有些厭煩的白首:“行行,一直都在說謝謝,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還在這裡說一些沒用的東西!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討論一下你這麼才能計入大道聖人境,把你們那個世界保下來的事情呢!”
頓了頓,白裙女人繼續開口:“你也別這麼生分,相信你也猜出來了,她的元神就來自於吾,這樣來說,吾才是她的生母才對,肉體雖然是吾自己製造的!
相信你從吾與那個女人的對話當中也明白了些許東西吧,大道聖人,其實也沒有那麼的神秘,也不過就是一群修士,一群更強的修士罷了。
不同的是,大道聖人已經脫離了那些規則的束縛,甚至是可以新增,減少那些規則。
你的大道吾也看過,似乎是以殺正道的,而那個小丫頭則是以天刑正道,在曾經,天刑者這個名諱,還是很管用的,只要聽見這個名字,無論是哪個同境界的,都必須給幾分面子,別提有多麼的風光。
也不知道你的前世有著怎樣的魅力,既惹得這個小丫頭與吾的那道翻滾想要隨著你一起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