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句話,女人的臉上再次顯出了嫉妒之色,但這次,白裙女人卻是沒有在給她機會,手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充滿了旺盛生命力的光球。
在白裙女人的指揮下,光球緩緩的靠近著女人。
女人痛苦的物業一生,面板立刻出現了一道道的皺紋,且開始出現類似於老人斑的東西,體內的生命力與法則也在迅速被玻璃。
感受著自己的生生命力被抽取與玻璃,女人的眼神中出現了一些惡毒之色,但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只有眼睛能夠轉動眼球,其餘的,也就是舌頭能夠微微動彈一下。
“吾說過不殺你,今天你不會死在吾的面前。
治癒說這他要怎麼處置你,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見女人的壽命到了底,白裙女人收回了那個光球,臉上重新恢復到了平靜與驀然。
接著,白泉女人將光球對準了江屹煊,其中的生命力如同洪水開閘了般,源源不絕的進入到江屹煊的體內,讓其被破壞的身體快速修復著。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停被充滿,江屹煊的臉上出現了滿足之色。
…………
在生命力的不斷滋潤下,江屹煊的身體正在產生著變化,身上的氣息正不停向著一個未知的境界很靠近著。
江屹煊的的心裡有些緊張了,想要讓女人白裙女人停下來,但他卻是無法發出聲音,且臉部都得肌肉也是無法產生一個表情。
驚恐的看向白裙女人,江屹煊的眼神中都是問詢。
但白裙女人就如同沒有看見般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女人的樣子。
在確認江屹煊體內的生命力足夠後,白裙女人就很乾脆的把光球收回了自己的儲物空間。
不用他多說,白裙女人就已經把他放在了地上,臉上重新回覆了冷漠的表情,就如同她只不過是路過這裡,是一個停下腳步觀看的般。
一步步的走到女人面前,江屹煊臉上的從容,平靜,淡然等情緒完全消失,出現的只有憤怒委屈,不甘,以及殺意。
看著如同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女人,江屹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突然間,江屹煊抬起了自己的腳,狠狠地向著女人的手臂,沒有任何猶豫的一腳踩了下去。
此刻的女人已經發不出哪怕是一點聲音,能做的,只是掙扎著像另一個方向而去,以躲避江屹煊的折磨。
“說!敏敏在哪裡?!”
聽見這話,女人想都沒想,立刻指向了白裙女人:“你她!”
江屹煊把目光落在了白裙女人的身上,眼神中有著些許疑惑。
白裙女人點了點頭:“現在,天刑者與她都在吾那裡,你不用擔心,專心做自己的事情即可。”
女人張大了嘴巴,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但木已成舟,但她目前什麼都做不了,也不願意去服輸!
若是她怕這一切的到來,也就不會想著去做了。
聽見這話,江屹煊點了點頭:“感謝您的付出,以後若是說有什麼能夠幫助到您的,前輩都可直說,吾定當竭盡全力!”
“放心吧,你對吾來說,是有價值的,否則吾也不會救你!”
…………
在發洩了一陣自己的情緒後,江屹煊的臉上重新恢復了平靜,手中立刻就出現了一陣陣代表著殺戮的道韻,將女人那代表著大道聖人的頭顱砍了下來。
看著時光長河內的一股股代表著一位大道聖人隕落的法則波盪散開,一種種女人曾經用過的法則在其身後顯形,顯化出了一股股道韻,按照一種節奏動盪著,就如同一首輓歌般充滿了哀傷的氣息。
看著這種場面,江屹煊沒有說什麼,就只是那麼靜靜的站著。
“走吧,這裡不宜久留!”白裙女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其中依舊是那麼的驀然。
隨著聲音,江屹煊感覺自己的肩膀上也多了一隻手,其中散發出了讓江屹煊感覺到溫暖的氣息。
在這股氣息的影響下,他身體上的傷勢正不停自愈著,讓他不由挑了挑眉,臉上多了些不安。
可不等他感受的在清楚些,肩膀上的那隻手就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一股餘韻。
“好了,已經到了。”隨著聲音,江屹煊感受到了自己如同進入了一個粘膩的氣息包裹住了自己,但這種感受卻不會讓他感受到排斥,反而讓他非常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