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妥協嗎?肯定是不妥協的,許凡想的就是這樣自然悠閒的田園生活,這要是搬到城裡去住,那有什麼意思。
“好了,這事啊,我心裡有數,一切看緣分,等以後真找不到老婆再說,”許凡笑著把這話題給打住。
“行吧,你心裡有數就成,我們幾個也不能皇上不急太監急,對了,你們三老實說我這村裡弄農家樂怎麼樣?”許非點點頭順著許凡的話把這話題給結了,緊跟著話題一轉轉到自身上去。
他這番話一問,許凡三人都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位發小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哪怕是他們這會酒喝的腦袋有點發暈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說真話怕傷到發小的心,說假話呢又覺的不地道。
“你們三看風景呢,看來看去的,倒是給句話啊,要真話,好的壞的都行,”等了會許非見他們都不說話拍拍桌子催促道。
“真讓我們說啊?”許凡猶豫了一下問道。
“廢話,快說,”許非瞪著眼睛道。
“那先說好,不待急眼的,”陳兵笑著說道。
“好吧,看你們樣子,我就知道什麼結果了,其實我也不看好在咱門村弄農家樂,只是吧現在城裡店面不好找,而且現在競爭也很激烈,這不看到凡子種水果這麼賺錢,我就大腿一拍回來了,農家樂次要,種水果主要,”許非是聰明人,見三位發小不願意發表意見,心裡頭自然有數了,擺擺手把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嗯!對了非子,我就好奇你老婆怎麼就同意你回來呢?”這個問題一直繞在陳兵心裡,藉著這話題問出來。
陳兵這個問題不止是他好奇,許凡和許濤同樣是奇怪,按理來說許非的老婆是不可能答應回農村的,這會怎麼就答應了呢。
許非擦了擦嘴角掃了眼三人慢悠悠的說道:“我和她打賭了唄,回農村賺的錢要是比在城裡開飯店賺的多,就繼續在咱門村待著,不然就回城裡開飯店去。”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兄弟你可要加油啊,”陳兵拍了拍許非的肩膀說道。
“嘿嘿,其實這賭約我是有九層把握的,到時候看我老婆還不乖乖地過來農村住,”許非笑呵呵的說著,眼神不時瞥了瞥許凡。
“呵呵,”他這動作三人看眼裡,自然明白那份自信是哪來的,各各都笑了起來。
隨後眾人又聊一些其他趣事,看看時間快半夜了,幫忙簡單收拾一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次比起上次要好很多,沒人喝得酩酊大醉,在回家路上時,三人還說說笑笑,然後各自到家。
到家後許凡衝完涼,躺在床上一時間沒有睡意,想了想拿出無名書看,之前他只是學了引氣決,書上還有一些拳腳功夫,這會仔細的研究一番。
上面的拳腳功夫看起普普通通,但是旁邊的字解卻是寫著另外一回事,這些拳腳功夫基本都是殺傷力挺強的,除了一兩種只是普通的健體之外。
許凡看不出哪裡不一樣,直到往後翻了好幾頁,才知道原由,這些拳腳功夫想要發揮出了威力,則需要靈氣配合才行。
看完這些內容,許凡想了想把那些需要靈氣的拳腳功夫先放在一邊,仔細的將那兩套強提的拳法和腿法記在腦中。
第二天醒來後,家裡的情況和昨天一樣,父母已經下地了,吃了早餐,再餵飽黑子,一人一狗往山地裡去。
到了地上幫一會忙,在帶著黑子往山上鑽去,邊訓練一邊往山腰處的地走去。
到了山腰這片地,許凡二話不說盤坐下了打坐,沒一會功夫,臉色就露狂喜之色,卻是他已經能驅動靈氣,吸收到體內。
雖然吸收進來的量很少,但這卻是最為關鍵的一步,許凡急忙壓住激動的心情,心神合一,繼續吸收四周的靈氣。
這一坐就坐到太陽掛在中空,四周的氣溫升到高點時,許凡滿臉歡喜的站起來,嘴裡吹著口哨,帶著黑子回家吃飯去。
他這一副我有中獎了的高興模樣,一到家張翠芳就開口問了:“兒子,你今天咋了,這嘴巴樂的都沒合攏過。”
許凡神神秘秘的靠過去說道:“媽,這是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嘿!還秘密,小兔崽子快說,”張翠芳氣的嘿一聲,伸手揪住他耳朵,咬著牙說道。
“疼,疼,媽你快放手,我說,我說就是了,”許凡急忙求饒。
“說?”張翠芳得意的哼了一聲把手鬆開。
許凡邊揉著耳邊,邊往後連幾退,不樂意的說道:“媽,你手勁也太大了,耳朵都快被你揪下來了,”心裡頭則想著該怎麼說好,要不要把實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