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吶,我剛才想了想,房子、車這些咱門先不管,但是呢你小子整天窩在家裡,就算以後我們賺錢了,也不見得你能找到媳婦,所以明天開始我先找你姑、你姨他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張翠芳笑眯眯的說道。
吧嗒!許凡的筷子直接掉在了碗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張著嘴一臉懵的看著母親,畫風轉變的太快,快的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吃飯前,母親還在生那個媒婆的氣,這會剛哄完,怎麼又惦記著這事了。
“你這孩子,怎麼把筷子都弄掉了,”張翠芳說一句,把筷子從桌上拿起了遞給許凡。
接過筷子的許凡,對著父親許一山直打眼神,意思很明顯,老爸你不勸勸啊,讓老媽別折騰了。
許一山很快一個眼神回了過來,你小子剛才還笑話我呢,想我幫忙勸說,沒門!
好吧!見父親不肯幫忙,許凡也不打算勸說已經有些入魔的母親了,低著頭努力的扒著飯。
張翠芳屬於行動派,快速吃完飯,簡單的收拾一下,掏出手機開始給許凡的姑姑,阿姨打電話去了。
弄得許凡滿頭黑線一臉的尷尬,好在許非電話及時打過來,急忙和父母打聲招呼,逃似的出去了,連黑子都沒帶上。
到了許非家,陳兵和徐濤已經到了,桌上擺滿了菜,和上次不起來有些著明顯的差距,上次是野味大餐,這次則是普通的家菜,雞、魚、肉、菜。
“凡子,你小子咋回事,不催你是不是不來了,”一坐下許非不滿的問道。
“毛線,家裡有點事給耽擱了,”許凡笑罵一句道。
“不管這些,你遲到了,先自罰三杯的,”陳兵拎起啤酒瓶往他碗裡倒。
一看這架勢,許凡有種不好預感,邊端起酒邊說道:“我說哥幾個,今天可別和上次一樣啊,大家盡興就好,不然第二天真心難受。”
許濤大有同感接話道:“可不,那天回家吐的我膽汁都快出來了,第二天胃整整難受了一天。”
“嘿!你們這都不錯了,像我就慘了,這小子很不地道的讓我就在這地上睡一夜,早上起來整個身子都是吞的東西,回家差點就跪搓衣板了,我說非子這事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啊,”陳兵指著許非笑道。
“靠!這不已經表示了嗎?那天我也不陪你一起睡啊,很夠意思了吧,”許非白了他一眼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你那叫陪我睡啊,你們是不知道,我一醒來,這貨的兩隻腳硬是放在我鼻子邊,差點沒把我燻死過去,”陳兵立馬叫了來揭老底。
“那不能怪我,睡著了誰知道啊,喝酒,喝酒,”許非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解釋道,最後端起酒打算轉移話題。
“我就服你兩了,”許凡聽完笑呵呵的端起碗。
“服,”許濤很乾脆的蹦出一個字。
“切!”陳兵虛了一聲,端起碗大夥一起碰一下,一口氣全乾了。
被這是一打岔,許凡很輕鬆的逃過了罰酒,隨著幾碗酒下肚,桌上的氣氛就熱鬧起來,胡天海地的瞎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四人的酒量也都喝到七八分,除了越喝臉越白的許濤之外,其餘三人都已經成了活關公,聊的話題不經意中扯到了許凡身上。
“凡子,你今天不是說嬸子去給你找媒婆了嗎?有結果沒?”思維跳躍最活躍的許非喝了口酒後問道。
正猶豫這要不要作弊的許凡,突然聽這貨問起這問題,不由愣了愣,想想父母晚上說,再加上酒精的催促,心情立馬不爽起來沒好氣的回道:“別提了,那個媒婆就是個狗眼看人低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