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節氣,大暑劍!”
封其陰之諸穴再斬陽之諸穴,故而人身冷熱不能調和,陰陽不能相交。
虞秋霖連中三劍,面色瞬間煞白如紙,相漁郎把手中竹竿一晃,那就要打下第四劍來,但虞秋霖突然提起一口氣,一劍倒著揮了上去。
真劍擋住竹劍,相漁郎抬起腿來就是一腳,如崩天裂地,虞秋霖直接被踢得橫飛出去,直接在大雨之中滾了十幾米,渾身上下都被雨水浸透,帶著殷紅的血。
渾天一擊何等可怕,絕不是丹勁可以抵抗的,就如同當初孫長寧對抗四明頭陀,被一拳打的五臟六腑全都裂開,骨斷筋折再無一戰之力。
羅漢尚且如此可怕,更何況是一位靠近了大聖級的人呢?
相漁郎留腳了,這一擊沒有踢的太狠辣,故而虞秋霖還能搖晃著站起來,只不過這是警告,如果再強行動手,相漁郎會直接把虞秋霖的四肢打斷。
不殺生,但是沒有說不能讓對方自生自滅。
不過,話雖如此,相漁郎也是不會用這種方法的,他有他的原則與行事方法,不需要旁人來教導,所謂我行我素,正又似佛門道濟,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不過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
有些事情,只有一部分的人能做。
“咳....”
虞秋霖的口中吐出血來,手中的劍嗡嗡鳴顫,似乎下一瞬間就要悲嘯著斷裂,相漁郎看著虞秋霖,手中的竹竿已經輕輕提起。
就那麼一轉,一晃,一豎。
大雨都分開了,為這柄曾經名為“七截影”的兵器而讓路,彷彿見到了號令它們的至尊。
這柄竹竿曾經有過十分輝煌的歷史,相漁郎知道,它曾經抬起滄海,也曾斬開雲天。
只是現在,它就只是一柄有些鋒利的竹竿罷了,沒有了神異,沒有了特殊,有的只是曾經遺留下的傳說與神話。
“還能出劍嗎?該結束了。”
相漁郎眯起眼睛,此時那竹竿輕輕落下。
就是這一招,他整個人憑空移動了十幾米,突然就來到了虞秋霖的身前。
沒有徵兆,沒有預兆,從無中來到有中去,這毫無疑問,是一種遁道!
不是龍遁,便是天遁!
相漁郎沒有告訴王青帘,其實他也會遁道,那是很久很久之前所修得的了,王青帘知道相漁郎活了很久,也知道他有些特殊,但是相漁郎仍舊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王青帘,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對於相漁郎來說,他似乎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人一樣,同時,他走過了無數的風雨,看過了無數的天才人物,所以他才會對王青帘說出還不夠的話。
是的,曾經超越王青帘的強者有很多,這種舉世無雙的天才亦有兩個巴掌,只是最後他們都成為了歷史車輪下的塵埃,亦被埋葬在那條名為歲月的長河之內。
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留下。
這一杆子打了下去,虞秋霖的狀態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依照相漁郎的想法,這一杆把她打昏,緊跟著就可以直接丟下山去,過不了一天就能醒過來,真丹級的高手,哪怕半個月不吃東西也死不掉。
人體的潛能開發,所謂潛力是無窮的,可以做到以前很多難以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