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子楚說。
“回稟大王,自開府以來,吾不曾到府,以至於竟無人識我,適才正在想方設法證明我的身份呢。”吳駒苦笑道。
子楚和呂不韋一聽竟然是這原因,當即也是哭笑不得。
“不必證明了,他就是吳駒。”子楚對老者說道。
“是。”
老者應了一聲,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旋即向吳駒一拜:“小人有眼無珠,視而不見,還望吳卿恕罪!”
“你只是盡職盡責罷了,我怎會怪罪於你。”吳駒擺了擺手。
“吳卿大度!小人與犬子謝過。”老者作揖道。
吳駒這才意識到開門的年輕人與這老者竟然是一對父子。
“老人家怎麼稱呼,與令郎在府裡擔任什麼職位?”吳駒問。
“回吳卿,小人姓張,乃是府中管家,犬子乃是普通僕役。”老者說。
“行,那我就叫你一聲老張。”吳駒說。
“是。”老者應道。
“吳卿還真是平易近人,一點架子都沒有。”呂不韋稱讚道。
“為醫者,若是端著架子,便失了本心了。”吳駒笑道。
他轉頭看了一眼子楚:“大王和呂相若無事,不如入府痛飲幾杯?”
“寡人正有此意,勞煩吳卿了。”子楚笑。
“哪裡,還得多謝大王贈我府邸。”
吳駒對張管家說:“老張,麻煩你準備一桌酒菜。”
“是。”張管家說。
吳駒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位裡邊請?”
隨著吳駒和子楚、呂不韋有說有笑的入府,老張和小張才鬆了一口氣。
“這位吳卿可真有本事啊!”小張不由的感嘆道。
“百家之一的醫家魁首,能不厲害嗎?”張管家雖然是平民,但能被選為吳府管家,也是見多識廣的。
“以後謹慎些,我觀吳卿乃是大度之人,想必不會追究這等微末小事,但做好自己的事總是沒有錯的。”張管家囑咐道。
“是,兒子謹記。”小張點點頭。
“對了。”老張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一件事。
“怎麼了?”
“快去給吳卿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