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只死魚眼無言的對視過後。
阿伏兔發出了發自肺腑的吐槽,“地球人果然靠不住!”
這就倒了?
對於夜兔來說,被捅一刀的嚴重程度只能等同於不給吃飯而已。
行兇者見好就收,乖張地隱入黑暗之中。
阿伏兔略過屋簷望去,老熟人啊。
新八、神樂還有老爺子焦急地圍在佐佐木身邊,大約這刀是插在了右腎,血汩汩地冒出來很快染紅了地面。
好在沒過多久見回組的部下便趕來救治了,也不知道這位新的盟友性命有無大礙,畢竟他的身份還是很有價值的。
…………
銀發武士和月詠並沒有和佐佐木在一起,聽喧嘩聲,看來是在正廳。
夜兔總能精準的聞到,那戰場上沸騰的熱血所獨有的殺意,就比如,
“團長,我敢打賭這個房間的“老鼠”有不下一百隻。”
“那我就賭九十九吧。”
“太狡猾了吧。”
阿伏兔把披風墊在屋面上,身子稍稍壓低,擋住了東向而來的冷風。
神威緊挨著他,輕巧的像一隻貓,五指稍一用力,被捏住的瓦片便變的稀碎。
一些零星的對話順著疏漏的瓦縫飄了上來。
“大人,多番失禮還請見諒,在此只想問您一件事,那位傾城……鈴蘭,您還記得嗎?”雖然有點發顫,但還是能聽得出來是月詠的聲音,帶著一絲恭敬與期盼。
哦?居然還真被他們找到了德川定定。
“不,就算不記得也沒關系,”月詠咬著嘴唇,“即便如此……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她也還在吉原等……
下半句話還未說出口,一個粗獷渾厚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
“鈴蘭啊,怎麼可能會忘。”男人的語氣充滿著玩味,“那充滿慈愛的眼眸、那優雅而又輕易的舉止、柔順的秀發、美豔的芳唇、柔嫩的肌膚……”
他悉數著花魁驚豔絕倫的美貌,彷彿一條毒蛇在絞纏一件稀世珍寶。
空氣都因為這蛇信子裡的黏膩變得潮濕起來而腥臭起來。
“還有……”
德川定定一頓,滿臉的橫肉都因為興奮而扭曲起來,他扭頭,死死盯著月詠驚訝的臉龐,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
“還有……那被鮮血濡濕的手。”
“真想,再舔上一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