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徐毅最後沒有能和佳人共赴熱浴,因為他不想被凍死!
駱茗雖然笑得很嫵媚,但她全身發出白白的一層霧氣,很快四周的空氣中水珠都凝固了起來。
“這是凝水術,我洗澡不用熱水的,都是要用極寒的冰水,你如果能受得了的話,一起我也不介意。”駱茗眨眨眼睛,笑得很是開心。
徐毅皺了皺眉頭,摸著下巴道:“不知道金系法術裡面有沒有不怕凍的法術?”
駱茗轉身出門,回眸一笑道:“等你學會了那種法術,我一定和你一起洗。”說罷,人已離去,銀鈴般的笑聲卻留了下來。
徐毅很是失望,更失望的不只是沐浴一項,新婚當晚,他也沒能一親芳澤。
二人各自沐浴後,駱茗到是大大方方的寬衣上榻,只穿了貼身小衣,冰肌玉骨,令人炫目。在床榻上,駱茗也很自覺的留出了徐毅睡的位置,自己縮在裡床,可當徐毅一個餓虎撲食,飛身上榻時,身處之地好似極地來的寒冰一般刺骨冰寒!
啊的一聲慘叫後,徐毅滾到了地上:“這床上怎麼這樣刺骨的寒冷?”
駱茗單手支頤,慵懶的斜靠著,食指輕輕一勾,嫵媚一笑道:“忘了告訴你,我修煉水系靈力,晚上都是要運著凝水術睡覺的,這樣能讓我晚上也繼續修煉靈力,怎樣?你受得了麼?”
徐毅心裡恨恨的道:“我就知道不可能讓我這麼快吃了你,你等著,等我學會了更厲害的法術,讓你知道我的雄風!”心中這般想,嘴上卻笑道:“原來是寒玉床啊,可惜我沒古墓內功,算了,我睡地下好了。”
“什麼寒玉床,什麼古墓內功?”
“嗯,你想聽這個故事嗎?”
“好哇,想不到你還會講故事。”
“聽好了,這是南宋末年的故事……”
“南宋末年是什麼時候?”
“距今一千五百年前的故事了,你沒聽過很平常,咱們人族以前還有五千多年的歷史啊。”
“你騙人的吧。”
“愛信不信,反正故事是發生在一千五百年前,南宋末年……”
就這樣在徐毅的胡謅下,駱茗勉強接受了一千五百年前南宋末年這個時間設定,東海郡文化歷史斷代厲害,五百年前更早的很多歷史都無人知曉了,駱茗也不知道一千五百年前,到底有沒有南宋這個王朝。
很快駱茗就在徐毅的故事聲中安然入睡,藉著窗欞撒入的月光,徐毅看到她那安詳而嬌俏的容顏,在月光下更顯得柔光溢彩,回想起今天婚禮上她那段水花之上的靈舞,真是驚才絕豔。
再看幾眼後,徐毅暗想:“都睡著了,那該死的法術該散了吧,要不試試看?”當下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伸手試了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是特麼的冷得要命!這種妹子怎麼睡?
最後徐毅只得老老實實回自己被窩去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妹子讓你一起睡,你卻沒本事睡!
一夜無話,照舊雞叫三遍,日上三竿,徐毅才醒來。剛一睜眼,就見駱茗飄然來到面前,笑眯眯的對他說道:“起床吃飯了。”
駱茗的手藝很不錯,比起殷賢、焦札兩人來說,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徐毅足足吃了三大碗麥飯才罷手。吃完飯也不用徐毅動手,駱茗很乖巧的收拾了,她洗碗也是很快很乾淨的。
徐毅看著駱茗餵了菜蟲後,這狗已經認了駱茗是女主人,一見她就搖尾乞憐,好沒骨氣!
今天不會有人登門,異界新婚的習俗,新婚後的第一天,是不會有人來打擾一對新人的,讓他們這天專心繁衍,很貼心的習俗,可惜徐毅用不上。
“媳婦,你能教我如何修煉靈力和法術麼?”徐毅斜靠門房,感覺無聊,看著院中用吸水術在那裡洗碗的駱茗問道。
“好啊,我也不希望我駱茗的男人是個窩囊廢,還有明年遠征的時候,你多學些法術,靈力多強一分,活下來的機會也大一些。”駱茗說了大實話,讓徐毅有些受傷。
洗好碗後,駱茗回到房裡,從自己帶來的嫁妝行李中翻出一本書來。
書名《駱氏金冊》,駱茗雙手將它交到徐毅手上,面色肅穆,讓徐毅不由得也正經起來,雙手接過。
“這是我爹爹遠征前留下的親筆書冊,上面是他自己親筆寫下的金系法術及金系靈力修煉法門。父親說他當年還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將會參加那遠征,是以他窮三十年時間苦練靈力,勤修法術,這本金冊可以說是他老人家一生的心血。”駱茗說著說著眼眶一紅,輕聲道:“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了,你和我爹爹一樣都是金系體質的靈者,它對我來說只是個念想之物,但對你來說卻是極為有用的東西,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好好修煉,可別辜負了我爹爹的一番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