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芝疑惑地想,她什麼時候跳過舞了?他是說原主嗎?
隔壁桌的秦天澤也來到了她身邊,他對程東吩咐了一句,沒多久,在場的就只剩下他們四人。
秦天安道:“大哥,父皇已經在防皇叔了。”
“有衛老將軍在華州,就算皇叔真要做些什麼,都會繞過華州。”秦天澤嘆了一氣道,“我還是想查明皇叔他這是為何,若是能勸解……”
“大哥你心裡清楚的,其實大哥不必煩心,到時你仍然安坐盛京,我會向父皇請命。”
“你這話何意?”
秦天安似笑非笑地道:“歷來的二皇子不都是如此?”
“啪!”
突然,林燕芝拍案而起,臉上帶著酡紅,步履蹣跚地走到了秦天安面前,扯著他的臉:“歷來的二皇子都是怎樣?快說,快說啊——”
秦天澤低頭一看,只見桌上他二弟帶過來的那壺酒,蓋子都被掀開,橫躺在了桌上,他揉了揉眉心。
沒想到還是讓她給喝上了。
秦天安握住了她的手,把自己的臉解救後,想把她按回椅子跟她說時,她又像個泥鰍般掙脫,游到了衛千城的面前。
“弟弟!我的好弟弟啊!”她踮著身子,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逼得他彎下了腰。
她揉著他的頭髮,又撓著他的下巴,語無倫次地說:“小二哈,你那些兄弟,姐姐真的沒興趣,姐姐不喜歡那種全是大塊肌肉的猛男,乖哈,姐姐會努力給你存點老婆本!不用謝,作為姐姐應該的!就是記得以後姐姐失業了,你要罩著我哈!”
接著,又把他推開了,自己走到了中央,衛千城和秦天澤怕她摔了,一左一右地把她圈了起來。
秦天安則意興盎然地坐在了桌上,抱臂看著:“燕芝,我剛說的舞,你快跳來看看。”
“舞?”林燕芝歪頭想了想,嘻笑道:“好咧!音樂!音樂呢?!”
樂師早就退下,自然是沒樂聲,她等得不耐煩,便自己幹跳了起來,逗得秦天安笑個不停:“好!跳得好!”
她跳的時候多次被袖擺打到臉,她鼓著腮幫子,把雙手舉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傻笑了一聲,竟開始要去解腰帶,想把它脫掉。
這下,秦天安不敢再起鬨了,立馬起身,只是他才走出了兩步,秦天澤就已經按住了她,將她攔腰抱起。
秦天澤一邊任由林燕芝扯著他的臉,一邊哄說:“燕芝乖,我送你回去休息。”
一旁的衛千城狐疑地看著秦天澤的背影,一時間忘了跟上。
秦天澤走到內殿,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卻走不動了,低頭一看,只見林燕芝的手正扒著柱子,嘴裡嚷著:“我好睏!放我下來!”
他手臂突然一痛,果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她放了下地。
好幾次他要執起她的手帶路時,都被她用力甩開,硬要自己搖搖晃晃的走著,他便只好一路在旁護著,免得她被撞到。
不一會兒,她停了下來,指著床說:“啊哈!找到你啦!”
正要撲上去時,秦天澤一手拉住了她:“燕芝,你的床塌不在這,你繼續往那邊走。”另一手指了指邊上的那道門。
林燕芝低頭往他手背大大的咬了一口,唇齒離開時,舌尖也小小地滑過。
又痛又麻的秦天澤呆滯間,林燕芝已自己踢開了鞋子,爬到床上抱著被子睡了。
這時,跟在他們身後看著的程東,掩嘴笑了一下後,眼裡放著精光上前——
“殿下,可要給您準備甲魚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