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啥任務啊。”丁婷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楚揚面前,笑嘻嘻地問道。
看著丁婷和楚揚在一起那隨意的樣子,謝美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羨慕之色。同時她也在奇怪,怎麼才過一天,丁婷就和楚揚那麼熟了?
她自然發覺,楚揚對於丁婷叫他“領導”並沒有什麼牴觸之意,這說明在他的心裡,對丁婷也是很接受的。想到這兒,她不由得有了一絲危機感。
怎麼說自己也是音樂處的老人了,楚揚當了自己的領導,可別最後讓這個丁婷也成了自己的領導,那樣的話可實在是太難受了。
“喏,就是這個什麼春晚的籌備委員會,剛剛湯司長說了,要我代替咱們部裡去參加,你知道這個事兒嗎?以前都是怎麼搞的?這個籌備委員會都幹什麼?”楚揚將一份紅標頭檔案遞給丁婷問道,後者很麻利地接過來,認真看了起來。
“哦,這事兒啊,我知道,以前聽科裡的老人們說過。這個籌備委員會可不簡單,權力很大哦領導,春晚的所有節目過審,都是需要籌備委員會點頭的,還有那些廣告贊助,也需要籌備委員會稽核。嘻嘻,領導,這可是個美差哦。”丁婷笑嘻嘻地說道。
楚揚點了點頭,心道這個活兒還差不多,比較符合他的心理期待。在這個機關裡待著,時間短還行,時間一長,他覺得自己都快悶出毛病來了。
春晚,聽到這個詞,楚揚忍不住在自己的前任記憶裡又感受了一番,忍不住一番感慨。
春晚號稱全世界華人的一道年夜飯。從八十年代開始,春晚就伴隨著華夏人度過每一個大年三十,可以說,年三十看春晚,已經成了很多華夏人,特別是老一代華夏人的習慣。
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娛樂方式的越來越多元化,春晚也漸漸開始越來越難辦。眾口難調,春晚的節目越來越受大眾詬病,收視率也是連年下降。現在一提到辦春晚,從主辦方到導演,都很是頭痛。
但儘管如此,在眾多的晚會中,春晚的地位依然是不可替代的。對於藝人來說,春晚,依然是在華夏成名的最佳途徑。
也正是因為如此,歷年的春晚節目稽核,都是波瀾起伏,競爭慘烈。很多春晚的節目,甚至準備時間長達一年甚至更長,但到了彩排的時候,依然可能會被無情地刷下來。
而楚揚所要參加的這個籌備委員會,對於那些想要上春晚的藝人來說,無異於是一道必過的關卡。就連春晚的導演,在節目的選擇上也要尊重籌備委員會的意見。要知道,這個籌備委員會,可是綜合了文化部、中宣部、廣電總局等諸多大部頭的“聯合部隊”,任何一個跳出來,都足以成為明星藝人不得不仰視的存在。而這些人在一起,那可以說就是華夏文藝界的最高權威代表了。
聽丁婷滔滔不絕地說著這裡面的門道,楚揚也不停地點著頭,此刻他覺得自己當時靈機一動,向李老爺子開口把這個小丫頭要過來,真是一個英明的決定。
“楚揚,湯司長讓你有時間去她辦公室一趟。”辦公室主任敲了敲楚揚的房門,客氣地說道。同時心裡也在暗自感慨著,連司長找楚揚,都要看他的時間,這個剛剛來部裡兩天的小夥子,可真是牛得不行!
楚揚恩了一聲,隨即起身向湯司長的辦公室走去。
“湯司長,你找我?”楚揚進了湯潔的辦公室,和她打了個招呼,坐在了沙發上。
“哦,楚揚,是這樣。”湯潔說著,將一個白瓷小瓶擺到了桌上,看著他說道:“楚揚,這藥是不是骨生丹?”
見湯潔認出了這藥,楚揚也不否認,呵呵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楚揚,這太貴重了,你把它收回去吧。”湯潔看著楚揚,嘆了口氣說道。她心裡正糾結呢,送回了這一顆,可另外一顆她已經吃下去了,想到那是價值一百五十萬人民幣的藥,她就一陣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楚揚愣了一下,隨即才明白這湯潔是怕這骨生丹太值錢,收了會留下什麼話柄,頓時擺擺手笑著說道:“湯司長,你別這麼客氣,這藥是我們家祖傳的,在我這兒不用花錢的,您就放心收入吧。”
“啊?楚揚,你說什麼?這骨生丹,是,是你的祖傳方子?那同仁堂那個,那個”
眼看著湯潔有些語無倫次,楚揚點點頭說道:“同仁堂那個骨生丹,都是從我這裡拿的藥。”
這事對於楚揚來說,就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索性就直接告訴了湯潔,也省得她不敢收。
湯潔的嘴張得老大,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怎麼也沒想到,聞名全球的骨生丹,居然是楚揚的家傳秘方!
想到骨生丹那高昂的價格,湯潔忍不住猜測起了楚揚的身家。雖然早就知道楚揚的背景不簡單,但此刻楚揚透露出來的這個秘密,還是讓她大吃了一驚。
最終,還是楚揚又和她說了好一番話,才讓她收下了這顆骨生丹。只不過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像上一次那樣,隨意將它扔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了,而是小心地將它收了起來。要知道,這可是一顆價值一百五十萬的丹藥啊!
收下骨生丹之後,湯潔又和楚揚聊了聊工作上的事情,重點提了一下籌備委員會的事情,告訴了他一些注意的事情。湯潔說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領導架子,非常誠懇,就像是一個大姐在關照著自己的弟弟一般。經歷了這兩天的事情,她也徹底擺正了自己的心態。一個連何部長都如此力挺的年輕人,她如果還要在楚揚面前找那一點領導的優越感,那可就太不識趣了。
楚揚在工作第二天,就被部裡提了副處長,還是實職。這個訊息著實讓家裡和那幾個女朋友高興了一番。楚國昌更是高興得逢人便說,整天紅光滿面。老實說兒子在音樂上折騰出來的那些名堂,還有賺的那些錢,他雖然心裡也高興得很,但卻沒有這件事給他的衝擊大。在楚國昌傳統的思想裡,還是入朝做官光宗耀祖。現在兒子居然進了國家部委,還當了處長,這讓他連做夢都要笑得合不攏嘴。
在楚揚的安排下,老兩口還在曉燕的陪同下,來燕京逛了一圈,聽到訊息的婉兒也逃課陪著老兩口逛了一圈京城。看著如花似玉的兩個姑娘,老兩口是既高興又發愁。高興的是這兩個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愁的是兒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看樣子好像要兩個姑娘都佔著。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事情可萬萬使不得,兩個人都是老實巴交一輩子的人,哪裡會允許他胡來?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兩口還旁敲側擊地問了兒子,可後者只是招呼他們吃東西,對這個問題卻是閉口不談。兩個人鬱悶之下,也只得全力對付桌上的珍饈,話說這一頓飯花了六萬多塊錢,結帳的時候楚國昌直罵兒子是敗家子。只不過後者卻笑嘻嘻地說道錢賺來就是為了花的,這點小錢算什麼,惹得老兩口又是一陣痛罵。
安頓好了父母之後,楚揚又將兩女單獨叫到了一起,檢查了一下她們修煉的進度,結果讓他相當滿意。婉兒的進度最快,已經到了煉氣中期,而曉燕也已經進入到了煉氣初期的頂峰,馬上就要突破了。兩女現在都能夠掌握一些簡單的真氣運用,身體素質也大幅度提升,尋常遇到十個八個歹徒,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楚揚隨即說起了春晚的事情。他現在加入了籌備委員會,自然要優先考慮自家人。在他看來,無論是曉燕的舞蹈,還是婉兒的竹笛,都是大家水準,這樣的實力,完全夠資格上春晚。而經過了春晚這個舞臺,兩女的名氣必將進一步提升。等到她們的實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楚揚就可以將樂神決中吸收信仰之力的法門傳授給她們了。
值得一提的是,曉燕提到了呂媛。要楚揚考慮一下是否把修真的功法也傳給她。楚揚考慮了一下,也答應了下來。呂媛也是他信得過的人,之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考慮她,是因為楚揚覺得自己所學畢竟是音修功法,而呂媛在此之前並沒有展露出任何在音樂上的天賦,所以沒有想起她來。現在想想,就算呂媛不走樂修的路線,起碼也可以提升一下自身的實力,她在這個行業裡,也算是高危人群,提升一下實力還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