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正本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杜婉婷說道:“可惜我的婉婷是個女兒身,要不然必能成就一番大業。”說完便對著杜雲就說道:“去請賈掌門進來吧。”
不一會兒,便見賈正義走了進來,剛走到大廳門口,賈正義便抱拳說道:“師叔,大事不好了。”
杜正本故作驚訝地說道:“賢侄何出此言,發生什麼事了?”
賈正義進得大廳,連下人奉上的茶都不喝,便說道:“師叔,發生這麼大的事,淨明道肯定會知道,到時候如果派長老來過問此事,我們該如何應對?”
杜正本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我還以為何事,賢侄不用著急,先喝口茶壓壓驚,我再告訴賢侄你咋們該如何應對。”
賈正義端起茶隨意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說道:“此事非同小可,師叔不要賣關子了,快告訴我該怎麼辦吧。”
杜正本這才說道:“淨明道來長老過問此事又如何,我們是誅殺妖狐,為民除害,這事走道哪裡都是我們佔理,反倒是他柳懷永與狐妖相戀說不清楚,所以你又何必擔心。”
賈正義連忙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淨明道的長老來,恐怕那天罡五行經我們就沒機會了。”
杜正本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賈賢侄,都這般情況了,你居然還對那天罡五行經念念不忘。”
賈正義一聽此言,面色一怔,隨即點著頭說道:“原來師叔已經不想要那天罡五行經,難怪坐得如此四平八穩。”
杜正本說道:“天罡五行經本就不屬於我,我又何必費盡心機、痴心妄想。我勸賢侄你也放棄此念,好好為自己打算才是。”
賈正義哼了一聲,說道:“我同師叔一樣,也是為了誅殺狐妖,替天行道,我有何需要為自己打算的。”
杜正本似笑非笑地說道:“是麼?現在柳懷永可認定你就是害死他夫人的仇人,淨明道的長老來,柳懷永定會向他告發此事,賢侄你就不怕麼?”
賈正義正了正色,說道:“他們是血口噴人,就憑那瘋丫頭的瘋言瘋語,就能認定是我幹下了此事麼。”然後賈正義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杜婉婷,說道:“我有沒有幹下此事咱們暫且不說,不過婉婷姑娘在鳳棲梧莊下蠱毒,倒是人證物證俱在,下毒之人週二嬸還被柳懷永控制在手中,而且柳懷永下面已經有四個傭人中毒,敢問婉婷姑娘,淨明道的長老來,你又如何向他解釋此事呢?”
杜婉婷臉色一急,上前一步,說道:“賈掌門不是說那些傭人是柳懷永的幫兇,柳懷永若不交出狐妖,你不是也要殺掉他們麼?我毒死幾個幫兇有什麼錯!”
賈正義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哪裡是什麼幫兇,誰都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無辜之人,我當初只是想用計詐柳懷永,拉他們出來在柳懷永面前做做樣子,你看他們有誰死在我的手裡了?”
杜婉婷打斷道:“要不是柳懷永出手阻止,恐怕他們早就全部死在你的手裡了。”
賈正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沒有一個傭人死在我的手裡,但現在有四個傭人中了蠱毒,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能去南疆尋那制蠱之人為他們解毒麼?若解不了,你便是枉殺無辜,這是其一,淨明道明文規定禁止使用蠱毒,你濫用蠱毒,這是其二,我看杜師叔和婉婷姑娘先別急著看別人笑話,好好替自己想想後路才是真的。”
說完賈正義又頓了頓,說道:“既然杜師叔跟我已不是一路人,那賈某就此告辭。”說完便大步離去。
賈正義離去,杜婉婷便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杜正本一眼便看出了杜婉婷的心事,便說道:“女兒,這事你不用慌張,毒死幾個傭人算什麼,淨明道的長老問起,我就說是我下的毒,他們又能把我如何,我雖然修為不如他們,也跟他們是師兄弟,而且我還有個兄長在淨明道當長老,就算是掌門師兄許旌陽也得給我三分薄面。”
杜婉婷聽完此言,心中才稍稍安穩,說道:“連累爹爹了,這事怪我當初思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