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溫書暗自思忖,透過剛才的試探,這竇建傲的真氣絕對要比自己低上一兩籌,既然他要贏拼真氣,就隨他的願。
竇建傲和梁溫書雙掌對撞在了一起,天空中一聲巨響,煙霧過後,二人翩然落地,動作雖然瀟灑,但二人臉上可不輕鬆,都憋紅了臉。
架掌硬拼真氣,是一件極為兇險的事情,沒有一點水分,比的就是真氣的雄渾程度,一般輸的一方後果都很慘,輕者五臟六腑必受重創,重者直接喪命。
二人的長袍無風自鼓起來,顯然是真氣催發到了極致。
突然,竇建傲雙手慢慢分開,然後抓住了梁溫書的手掌。
梁溫書感覺有異,厲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竇建傲臉上漏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帶著邪魅的語氣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突然,梁溫書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到竇建傲的真氣並不向外噴薄,二是向內回收,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梁溫書的筋脈開始曲張起來,真氣不由自主地順著筋脈,透過手掌進入了竇建傲的筋脈之中。
梁溫書大驚,他的真氣竟然逐漸在被竇建傲吞噬!
梁溫書想撤掌,然而竇建傲的雙手死死拉住了梁溫書,根本撤不下來。
“你在什麼地方學了這些邪術?”梁溫書大叫道。
“你管他邪不邪,能克敵制勝就是好術。”竇建傲說完,仰頭張狂地笑了起來。
梁溫書的真氣在漸漸流失,情況越來越危機,在這種情況下,梁溫書估計只能再堅持一炷香的時間。竇建傲已經穩操勝券,他竟然狂妄到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似乎在只有這樣,才能充分享受吸取別人真氣,不勞而獲的快感!
“噗...”
竇建傲感覺後腰一涼,回頭一看,竟然有一把匕首插在了自己的後腰,匕首的另一頭,站著吳謙,臉上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吳謙看了一眼竇建傲,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將匕首一抽,然後默不作聲地退了回去,坐在地上繼續發呆...
然而匕首一抽,竇建傲的真氣立馬不受控制,加上從梁溫書體內灌湧而來的真氣,兩股真氣向是積蓄已經的山洪,突然找到了出口,噴湧而出...
在真氣的牽引下,鮮血也隨之噴了出來,足足噴到三米遠的距離,如此巨大的力量,竇建傲就算是一隻豬,血也經不起這樣流。
竇建傲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而且白中還滲透著一絲黑色,看上去像是精元被惡鬼吸食一般,只是雙眼還是不甘心地大大地睜著,怨毒地看著那個要死不活的吳謙,片刻之後,竇建傲如被人抽去脊樑一般,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