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見吳謙一拍大腿,騰地站了起來,衝著梁溫書大聲說道:“就這麼定了,你趕緊給我取個媳婦!”
這突如其來的興奮險些閃著梁溫書的老腰,梁溫書不禁有些懷疑人生,一個人從要死不活到活力四射,中間不需要一點過度的時間麼?
“我餓了,咱們先弄點吃的吧!”還沒等梁溫書徹底緩過勁來,吳謙已經開始了他活力四射後的副作用。
梁溫書無奈地搖搖頭,丟下一句話:“你去拾點乾柴。”便丟下吳謙自己往林子深處走去。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林子中篝火燃起,兩隻野兔被棍子架住在篝火翻滾,金黃欲滴,香氣四溢。
還沒等野兔烤到最佳的熟度,吳謙就迫不及待地奪過一隻野兔,狼吞虎嚥起來。
大快朵頤之後,吳謙滿意地打了一個飽嗝。
“你怎麼會是那竇建傲的師兄?”吳謙一邊剔著牙,一邊問道。
“我以前在靈寶派修道,我,靈寶派的掌門歐世琅,還有竇建傲,我們是三師兄弟。”梁溫書一邊啃著野兔,一邊說道。
“那你幹嘛跑出來,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竇建傲似乎想要把你給抓回去。”吳謙漫不經心地問道。
梁溫書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把歐世琅的兒子給殺了。”
吳謙一愣,又問道:“你為什麼要殺你師兄的兒子?”
梁溫書此時臉上的表情變得有幾分悲痛,雙手捏成拳頭,因為用力過大,竟有些微微顫抖。
“因為歐世琅他害得我女兒萬劫不復。”梁溫書用顫抖的聲音說了出來。
聽到此言,吳謙的表情也嚴肅起來,等梁溫書的情緒稍微恢復了一些,才又小心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梁溫書雙眼看著搖曳的火焰,臉上表情幾度變幻,片刻之後,梁溫書放鬆了一下身子,緩緩說道:“靈寶派自創派祖師葛玄真人創派以來,一代不如一代,傳到我們三師兄弟更是不濟,竟然只有我和歐世琅堪堪進入玉清境,如此情境我那掌門師兄居然還是不思進取,偏安一隅,後來周圍幾個強大的修道門派瞧上了陰周這塊地盤,幾次三番挑釁我們,我那掌門師兄不思奮發圖強,卻想著趨炎附勢,終於被他打聽到一位強大的修道之人再練陰陽雙修。”
“什麼是陰陽雙休?”吳謙打斷道。
梁溫書哼了一聲,說道:“正道練就叫陰陽雙休,魔道練就叫採陰補陽,是正是魔拳頭說了算。”
吳謙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令人不齒的邪術。”
梁溫書繼續說道:“歐世琅就把這人請到了靈寶派,然後在陰州大肆搜刮尚有處子之身的少女供他享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被他糟蹋了數百明女子。而竇建傲更是令人不齒,他居然把自己的老婆也送給了那人享用,竇建傲這身邪裡邪氣的功法,估計這樣就是得到的好處。”
“後來呢?”吳謙問道。
“後來這廝要走了,提出了一個條件!”梁溫書說道。
“什麼條件?”吳謙帶著一絲緊張的神情問道。
梁溫書臉上盡是悲痛的表情,說道:“這個惡魔竟然看上了我那剛滿十二歲的女兒,要帶走她!”
“你不能答應!”吳謙好似被帶入往事中,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