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關係麼?”週末侃侃而談:“比弗利山莊別墅區的某個孩子因為吸食毒品產生了幻覺跳樓了,樓層不高,他從三層樓跳了下來,不幸的是,摔傷了後腦,經過搶救,萬幸的是他沒有離開這個世界,不幸的是,腦死亡。哎,本傑明先生,你說,我要是把這個少年的案例和別列佐夫先生聯絡在一起,會不會讓他罪加一等?”
“你猜,我還能不能告訴你一些那些被抓的小嘍囉已經供出的送貨地點所發生的慘案?你說,我有沒有可能動用洛杉磯警察局宣傳部門專門為這些被毒品毒害的人拍一條紀律片,然後也做成附件放到別列佐夫的檔案裡?你覺得,我又有沒有這個能力,找到至少一百個來自各行各業的被毒品拆散了家庭、失去了親人的傢伙出現在法庭上作證,把一起普通的販毒案件直接推向輿論高峰?”
別列佐夫整個人一下緊繃了起來,他懷疑眼前的這個警察是要徹底把他送到死刑架上!
“剛才我說過了,別列佐夫先生,您先別激動,我還沒有說完。”週末伸出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道:“當這一切都成為現實,法庭上光證人就能讓證人陳述達到起碼24小時的時間那一刻,再由幾名經驗豐富的反黑及緝毒科警探出庭作證怎麼樣?像尼克這樣的。”他伸手拍了拍尼克的肩膀:“由他們這些人證明在米國的地下世界,毒品引發的幫派衝突案件不勝列舉,比如別列佐夫先生身後的西伯利亞人公司。”他終於提及了這個名字,一個如此小心翼翼得人一旦露出破綻的時候,那一定是早就有了準備。
尼克見縫插針道:“我可不會拒絕在法庭上咬死你們這些混蛋的機會。”
本傑明的反駁顯得特別無力:“警官先生,你無法證明西伯利亞人公司是黑幫。”
“天啊,你還在考慮這些?怎麼不替你的當事人想想,如果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不僅僅是因為在這間屋子裡不配合而失去了拿到7年刑期的機會,反而要面臨著無法逃脫的死刑架和以無期徒刑的刑期走向魔鬼島就算是上帝保佑的狀況呢?”
週末看向別列佐夫俏皮的眨了眨左眼,嘴裡發出一聲脆響‘當’的說道:“別列佐夫先生,我要是你就考慮考慮換個律師,或者是獨自認罪,這才是一個公民應該擁有的權力。”他從這一刻開始表現出了極為輕鬆的壓倒性優勢,那不斷積累的經驗值終於到了井噴的一刻,週末踏入了另一個階段,一個掌控力得到全面提升的階段!
“別列佐夫別聽他的!”本傑明激動了。
“你可以不聽我的,但是我現在必須要告訴你的是,只要你願意配合,警方會在你應該享有的刑訴交易上保持沉默,絕對不會設定任何阻礙,儘管我們肯定不願意為你這種人渣向法官求情,可那也比被幫派律師操縱著毀了自己一輩子要強。”充滿魔性的聲音慢慢灌進了別列佐夫的耳朵裡,週末用為對方深度考慮的威脅一步步奪走了本該是律師的位置。
本傑明深怕別列佐夫一不小心著了週末的道,還在儘量提醒:“別列佐夫,你要相信我,我才是專業的!”
“還考慮什麼?你有家人在米國遭受威脅麼?說出來,只要說出來你的顧慮,我馬上為你解決,一個小時內把你的家人全都接進警察局,然後當著你的面親手為他們安排安全屋,讓巡警24小時在安全無外巡邏,直到整個案件結束,把那群傢伙全都抓起來以後在讓他們安全的去洛杉磯周邊的某座監獄裡看你。”
“別信他,他辦不到!”
“我自己的確辦不到,可你永遠別忘了一個國家的法律不可能向黑幫屈服!”週末看著本傑明律師帶出一股陰冷道:“當普通警探辦不到這些的時候,特別行動局的人就會出動,當整個警察局辦不到的時候,FBI、DEA就會插手,哪怕我們都失敗了,這個國家還有數以百萬計的軍隊!”
“律師先生,西伯利亞人公司和您,除了殺手,還有什麼!!!”
別列佐夫聽到現在已經不用選擇了,他抬起頭,在週末和本傑明的雙重注視下開口道:“我要換律師。”
週末立即接話,根本不給本傑明第二次開口的機會:“尼克,陪律師先生去會議室聊天,探討下法律問題,在此期間不允許他打電話,更不允許他離開,直到這邊審訊結束!”
“我是律師,你在限制我的自由!”本傑明又一次提出了抗議。
空。
審訊室的房門被推開了,巴勃羅挽著袖子站在那說道:“限制你自由的是我,反黑及緝毒科的警長巴勃羅,你面前的那個,是目前還在休假當中、只是義務性來給與我們一些辦案意見的受傷警探,律師先生。”
在這間審訊室裡,週末生生將法律從‘人性和自由’借題發揮的變成了‘輿論走向’,與悄無聲息中,將一名資深幫派律師徹底擊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