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義將注意力重新投到了空間中。‘空氣調節儀’是好東西,但已經不新鮮了,系統這次連‘宇宙四級文明’這些巴拉巴拉的廢話都省略了。
可‘小北號’的證照就有些非同小可了。
杜守義取出了牛皮紙袋,開啟一一細覽, 登記機關來頭大到嚇人,和那五張‘老莫’餐券背後的印章是同一個單位。特別是那張‘車船通行證’,沒有特別指定是哪一艘船,似乎......
儘管不知道如何辦到的,但杜守義知道,系統不會幹沒譜的事,這些證照保真無疑。
這代表著‘小北號’過了明路了,從此它可以在光天化日下,航行在京都的任一水面,誰來查都不怕!這隻牛皮紙袋就是系統送給小北最好的生日禮物。
龔小北的生日辦得比杜守義更低調,三個人坐到一起,吃了碗雞絲冷麵。第三個人當然是來蹭飯的婁小娥。
也許是太簡單了,婁小娥抱怨道:“你也太敷衍了事了,小北生日就一碗麵?今年連玫瑰都沒有了?小北,他不會連生日禮物都沒準備吧?”
龔小北笑道:“有的,可不能說。”
杜守義適時的取出了檔案袋遞了過去,道:“有限範圍內是可以的。暑假我還準備教建國開船,打水手結呢。”
這句話顯然把婁小娥拉到‘有限範圍’內了,她也不客氣,在龔小北開啟紙袋時把頭湊了過去。
“這是什麼?一條船?他送了你一條船?”
“嗯,叫小北號呢。”
龔小北喜滋滋地翻看著證照,一旁的婁小娥被驚呆了。過了一會兒她咬牙切齒地對杜守義道:“我要去看看,不看到這艘船我死不瞑目。”
杜守義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家過生日你說‘死不瞑目’?這也太沒溜兒了吧?!
婁小娥立刻意識到說錯話了,忙不迭的向龔小北賠罪。
“沒事。”龔小北安慰了她一下,看向杜守義道:“守義,要不再去一次吧。方便嗎?”
“沒問題,我去安排一下車。婁小娥不許去,留在家裡好好反省。”....
三個人玩到晚上一點才回來,當路過中院時,杜守義看到一大爺屋裡的燈和門都開著,他猶豫了一下,上前敲了敲門。
“哦,守義啊,進來吧。”
“您這麼晚還沒睡?...小安呢?”
“小丫頭晚上病了,你一大媽在醫院陪著,我回來拿些尿布。”
“什麼病?”
“有點感冒發燒,唉,這小丫頭身子骨弱。”
杜守義有些後悔了,要是他昨天中午不偷懶,回來把空氣調節儀安上,易小安也許就能少吃些苦頭。
幸好這次的病情不嚴重,當一大爺回來時,她的燒已經退了,觀察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出院。
當一大爺走後,杜守義立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安上了‘小冰球’。其他功能可以不要,滅菌這一項必須馬力開的足足的。真要算起來,易小安直到今天還應該在孃胎裡呢,這小丫頭確實需要特別保護。
易小安是五月八號出生,和張發奎的孫子是同一天的生日。在上個禮拜天,杜守義已經帶著閆解娣去看過那個小寶寶了。
在劉指導家杜守義得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好的訊息:閆解娣有望進入市隊跟訓,但也有人提出希望她改打直板快攻,目前領導還在考慮之中。
在六十年代,直板近臺快攻和直板削球是中國隊領先世界的先進打法,而閆解娣的特點卻是左手橫板,這就和主流有些不太匹配了。
杜守義不懂乒乓,不便發表意見,但他知道閆解娣這橫板改不了。為什麼呢?因為系統獎勵的就是橫板,兩次都是。你可以不信命,但必須相信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