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儒聖明德一脈除了皇儒尊駕,劍皇師伯的能為堪稱當世絕頂。
那身不世修為位列苦境三教第一人。
至於為什麼除去皇儒尊駕。
儒門司衛這邊,曾經有聽到過一些小道訊息。
其中內容懂的都懂,來源不方便說。
而以劍皇師伯的能為,在記錄往事時,還特別對締魔劍進行標註,可見當年災禍的嚴重性,他們這些後生晚輩怎麼可能搞得定?
一樁兇殺案,直接牽扯到幾千年前的事情,當時劍皇師伯尚且年少。
兩者相差的時間相當離譜。
雲忘歸懷疑就算師尊來處理都夠嗆。
眼見他要胡思亂想,鴉九出言,給他吃了一劑定心丸:
“締魔劍已經被劍皇伯父處理了。”
“你怎麼知道?”雲忘歸回神。
“蕭二哥那支羽化名鋒,便是被完全處理淨化的締魔劍,我看過靖玄島的藏書。”鴉九隻是簡單解釋了一下:“相信你現在沒心情聽以前的故事。”
儒門司衛鬆了口氣:“不是締魔劍就好。”
然後,便聞鴉九開口給他補了一刀:
“雖然不是當年的締魔劍,但是,類似的魔劍必能以邪法進行復刻。”
這是邪君根據已有線索做出的推測,畫面之中本該是劍,結果卻是單鋒劍魔,本就不正常。
再加上他知道類似秘辛,將兩者進行對照,便能得到一個可能,一個,匪夷所思的可能,活人祭劍的案例他聽說過。
把人煉成劍他甚至親身參與過研究。
那麼,單鋒劍魔被邪法煉成一支魔劍,在鴉九看來可能性一點都不低。
“這不對吧,崇玉旨他只是老的比較快。”
別看儒門司衛樣貌年輕,若論年齡,崇玉旨其實比他還要小一些,也就是說對方不可能知道關於締魔劍的往事,又如何知道煉劍的邪術?
“他不知道不代表無人知曉,原始幽界,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極其久遠。”
關於這一點,確實如此,但同樣不止如此:
“清閱已經驗明崇玉旨不是自盡,現在有兩個可能,一種是他煉出的魔劍出了某種問題。”
“另一種的話,有人知曉此事並利用了他?”雲忘歸能夠順著思路往下想,眉頭微蹙。
“現在還能再想到其他可能嗎?”
“好像也對。”
“我倒是根據線索推測出來一個人,但沒有決定性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
“這還需要證據?”鴉九也猜到了那人是誰。
“不管是儒門還是三教法宗,都要按相關的律法辦事,不然會失去建立起來的公信力。”公事公辦四個字可沒有那麼簡單。
“你是不是傻?去找清閱要一劑湯藥,或者去找小當家,他不是剛從道武王谷那邊回來嗎?畫一張剋制魔氣的符篆貼上去。”
鴉九撇嘴,指了指最裡面那個院子,沒好氣的繼續開口與友人說道:
“兇手如果是你懷疑的人自然最好,就算當真不是他,只要他身上有魔氣,直接緝拿歸案。”
“如果都不是呢?”
“那崇玉旨為什麼要留下線索?”
“呃,挑動我們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