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想知道她手裡的藥片是什麼,可沒有人能先給她答案,她只好順著謝奕的意思,把藥片吞下去。
其實,她說她要離開,不是在向謝奕尋求幫助,調查室並無法困住她,不過,她要在調查室內四人眼前消失,還要兼顧監控情況,她在短時間內可以做到,但葉輕也不知道自己會離開多久,她不想給謝奕再帶去麻煩。
吞下藥片的十來分鐘後,就在葉輕越來越不安的時候,胃中徒然一陣翻湧,像是有一根棍子在她胃裡攪動,她乾嘔一聲,急忙起身,還來不及走到衛生間,她已經跪在地上吐了起來。
葉輕沒吃什麼食物,吐出的東西只是些白色的液體,她連著又吐了幾次,在醫生來時,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醫生初步檢查後,跟謝奕說道:“中毒,具體情況還要去醫院做檢查,還有她的這些傷口,需要打防疫針。”
又是十來分鐘,葉輕被轉移出調查室,由四名警衛帶去了軍區內的醫院。
護士抽血後,她就躺下睡了。
謝萊進去看了她一次,私底下拿了支手機給她:“我會讓郝文守在這裡,有事情給我電話。
葉輕回到景海別墅時,剛好是下午四點半,別墅裡一切如常,但榕生和時隱都不在,也沒接她的電話,就是不正常的表現。
屋內沒人,葉輕趕緊去別墅區四周找人。
期間,她給胡影楓去了個電話,他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葉輕知道他無暇多顧,便沒說下午發生的事,只是提醒他多多注意。
找了一圈,別墅區裡沒有兩人的蹤影,更沒有兩人的氣味。
縱使葉輕的嗅覺靈敏,但京華太大,她根本沒有時間憑藉氣味去慢慢搜尋出他倆。
她打算回別墅去找線索。
“對了,有監控啊。”走到一半,她跑到別墅區幾個出口處去調監控錄影。
可惜,錄影裡只有兩人步行走出去的畫面。
時隱不會開車,他不久就要回上古,也沒有專門去學的必要,而他和榕生一般不會離開別墅區,如果出去,他們應該會坐計程車。又因兩人是步行,沒有在別墅區門口搭乘計程車,葉輕沒能得到有用資訊。
但葉輕注意到,他們出別墅區的時間在兩點半,她察覺榕生有危險的時間是在三點二十左右。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京華市區地圖,以景海別墅區為中心,畫出距此半個小時至五十分鐘的行程範圍,粗略一算,範圍還是太大。
榕生和時隱的電話,都是繫結葉輕身份證申請的副卡,她打電話去查了兩人的通話記錄,在二點多的時候,時隱手機接到一個電話。
葉輕撥打回去,卻是提示對方已關機。
她長嘆一聲,深感無力。
她抬頭望一眼天空,還不到五點,天色已經昏暗。
給能查電話資訊的私人工作室去了個電話,她回到別墅,去樓上調監控。葉輕幾人都具有靈識,故沒在屋內安裝監控,只有大門那裡有個攝像頭。
下午兩點十八分,監控顯示兩人走出別墅。
她仔細觀察,他倆神情並無異常,儘管也安裝了拾音器,兩人沒有說話,就沒有任何聲音,榕生和時隱越走越遠,直到背影在監控畫面裡消失。
兩人主動離開別墅,神態自然,時隱接到的陌生來電……
“他們離開前在做什麼?”
葉輕來回走,在客廳轉了一圈,又走進廚房,看了眼廚房她又走向餐廳,她的腳步突然一停:“下午四點有直播!”
照理說,榕生、時隱應該在準備他們的直播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