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怎麼可能是蘇元亓呢......?”
賀蘭芝微眯著眼說著:
“賀之白在這樣下去,早晚會被那個老妖婦吸乾了精元的,我要入宮。”
蕭北安道:
“再進去,出來可就難了......忘月不是說關鍵在湛玉,讓我再見他一次,我定會讓他護好賀之白。”
賀蘭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此刻他雖然擔心賀之白,可他更想知道關於湛玉的一切?
這一夜原本應該明亮高懸的月亮,似是心事重重若隱若現的藏進了雲裡,湛玉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最後乾脆坐起身想起了賀蘭芝說的奣影衛,如果自己真的是蘇元亓?老公爺真的是奣影衛?暮蒼山要真是與奣影衛有關?那麼他和將軍就是仇人了嗎?
想到此處湛玉感覺心痛的快要窒息了一般,他不敢再想下去,躺回床上強行讓自己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去想。
“將軍......”
湛修喆站在暮蒼山書院的櫻花樹下,滿天的花瓣隨風飄落,好似花瓣雨一樣,湛玉站在花瓣雨中,雙手接著那片片花瓣,笑盈盈的朝著他跑來:
“將軍你看好多美麗的花瓣”
湛修喆伸手理了理湛玉額前的碎髮道:
“玉兒比這花瓣還要美上千萬。”
“玉兒是誰......?”
湛玉不解的問著,湛修喆寵溺的笑道:
“玉兒是你呀!小傻瓜......”
“將軍你記錯了,我是蘇元亓呀!”
湛玉的話嚇的湛修喆後腿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湛玉,下一刻湛玉的臉發生了變化,湛修喆嚇的大喊:
“不要......”
風影聞聲跑了進來,看著坐在床上滿頭大汗的湛修喆開口問道:
“將軍是坐噩夢了嗎......?”
話落倒了杯茶水端給湛修喆,湛修喆接過茶水一飲而盡,胸口起伏著道:
“風影,我們進宮。”
風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撓了撓頭:
“將軍才三更天......”
湛修喆此時已經起身穿好了衣服,大步流星的往出走,他等不了了,就算宮門沒開他也要在宮門外等,他想見見於老夫人,親自的問一問當年暮蒼山的事。
一早,於氏帶著湛玉和蘇阮玉,去泰安宮向太皇天后請安叩謝,因著殿內有如安在,太皇天后只讓她們在正殿門前行禮,賞賜了禮物就讓她們退下了,湛玉和蘇阮玉一同送於氏出宮,因著蘇阮玉的身份,不能離開後宮因此只送了一半的路,湛玉將於老婦人送到了宮門口,將太皇天后的賞賜都給了於氏訕訕的道:
“於老夫人慢走......”
於氏看著手裡的珍珠翡翠,不由的想起了蘇燮,他的兒子也是這般一有什麼好東西,定會第一時間全數的給她,再次看了湛玉一眼,目光晦暗不明的上了蘇家的馬車,湛玉看著馬車離開直至消失不見,才轉身回宮。
湛修喆望著那抹小小身影,內心五味雜陳,他不知道如果湛玉真的是蘇元亓?他還能不能有勇氣愛他,輕嘆了一聲調轉馬頭去追於氏的馬車。
“喻......”
車伕將馬勒停,看向攔在車前的兩名高大男子問道:
“不知二位俠士有何指教?”
“在下湛修喆求見於老夫人。”
湛修喆客氣有禮的說著,車伕聞言大驚失色慌忙的扣著車門,磕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