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文朝街上大喊道,“來人啊,給本公子過來,把這該死的臭婆娘給本公子使勁打,打到她求饒為止。”
霎時間,一群帶著長棍的人凶煞地跑到何必文身後。
張南檸微微一抬眸,嗤笑道,“你出門就帶這麼幾個手下,老子收拾完他們,再打你,打到你爹孃都不認識你。”
“你,你這該死的婆娘,你一個村姑說話不覺得太過囂張張狂了嗎,老子親自教訓教訓你。”
何必文揮著拳頭對著張南檸揍去,結果。
“嘭嘭嘭……”
“噗通…”
何必文連張南檸的身都沒接近,直接被秒殺。
秀氣的臉上捱了一頓打後,已成腫脹的豬頭臉。
身上被棒球棍打的渾身痠痛,最後一下下手特重,他痛的眼淚都飈了出來,摔地上時直接四腳朝天……
這……
何必文的手下個個神色慌張,見張南檸那麼暴力,把人的臉打成豬頭。
太暴力了,一時間,幾個人嚇的丟下棍子跑路。
何必文,“回來,你們回來……”
跑路的幾個人,“……”鬼才回去。
他們不是傻子,不是受虐狂。
張南檸秀眉一挑,“啊怎麼辦,你那些手下丟下你跑路了,你說要收我做你十八房?你那麼花心不如不要你下面那根東西了?”
什麼?
這臭婆娘想他當太監?
何必文頂著一張豬頭臉,咬著牙憤憤道,“你,你敢對本公子下手?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那狗屁縣令都不敢對我下手你敢?”
“謝文成你傻站那裡幹什麼,沒看見本公子被揍了嗎,你快拉開那臭婆娘。”
謝文成,“……”
張南檸那身蠻力他一個書生哪是對手。
你自己都是豬頭臉了還想我也成豬頭臉嗎。
謝文成偏頭假裝看不見聽不見,不管何必文說什麼他都聽不見。
張南檸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拔開匕套,鋒利無比的亮光在陽光中劃過。
她蹲下高挑的身軀,握著匕首,聲音冰冷如魔鬼,“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準備對我下手了,你又不肯還我家相公清白,你害我相公殘疾我害你殘廢,扯平嘛。”
臥槽!!
這臭婆娘是玩真的。
何必文怕死了,他不想變太監,他還想繼續睡女人呢。
他雙手撐著後面的地腿慢慢挪動,退遠一步又一步,“你別過來,你要是真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那個殘疾相公自己倒黴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個證人,你這種身份不配命令本公子,快走開。”
嘖。
這垃圾真欠教訓。
張南檸跨一大步來到何必文的腿根處,蹲下身子二話不說就將匕首往他的胯下插。
“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嘹亮的慘叫在這條大街上響起,驚得在房頂上歇息的小鳥四處飛。
謝文成嚇得雙腿緊閉,生怕自己下面也會被張南檸給一刀解決。
靠靠靠!!
張南檸這暴力怎麼比以前更粗暴了,說下手真特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