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的好主意啊,先是讓張想弟碰瓷倒貼,然後你們兩個男的準點出現當證人。
再然後你們拉著謝驚瑜上公堂,上公堂之前,你早已經跟那貪官縣令串通一氣,讓他一錘定音。
剝奪謝驚瑜的秀才之名,還倒貼賠償金?明知道他家窮沒錢還倒賠你們?
他們幾個沒錢我知道,只是你何必文一個酒樓東家,為了舔一個女人的歡心無所不作,是不是太掉價了點。”
何必文三個人傻眼了。
見了鬼了,這個女人(張南檸)是怎麼知道事情真相的?
好像她是在現場看著他們謀劃一樣,怎麼可能?
何必文謝文成相互看了眼,他們確定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賠償金是張想弟的目的,除去謝驚瑜的秀才是謝文成的目的,何必文在中間擔個討人歡心的出頭人。
謝驚瑜看著何必文三人傻眼的表情,知道張南檸說中了。
他下頜緊繃,雙手握拳的手背青筋暴起,身上的氣息都變冷。
原來如此,原來他們真是一夥的。
之前他懷疑過這幾個人是不是同夥,目的是不是就為了讓他當不了秀才。
後來他跟蹤過謝文成幾回,發現他自那次後沒跟貴公子一起過。
而那張想弟,他也去隔壁村檢視過,發現她不是洗衣做飯就是上山打豬草。
那個貴公子,自那次後也沒出現在鎮子上。
他便打消疑慮,認為自己也許倒黴。
可是,今天,證明他之前的疑慮是對的。
謝驚瑜衝上去,狠狠給了謝文成一拳。
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怒道,“為什麼謝文成?我何時跟你有了冤仇,以至於你跟人合夥陷害我?就為了區區一個秀才之名?”
別看謝驚瑜好似手無束雞之力文質彬彬,常年幹農活的男人一旦發起怒火,他的爆發力不容小噓。
謝文成捱了一拳,嘴角瞬間變青,他第一次看見謝驚瑜發怒,真相被揭發了他不可能承認,當啞巴了。
閃到一旁的何必文倒是出聲了,“為什麼,還不是你的秀才是不實的,你一個沒上過書院的窮家子,怎麼可能比得過勤奮好學的謝文成,讀書的沒中沒讀書的反倒中了,這像話嗎。”
“啪…”
“你這女人打我幹什麼?本公子的頭金貴得很,你打壞我的頭有錢賠嗎?”何必文一臉怒意的看著張南檸說道。
張南檸,“我賠你一棍子,誰跟你說謝驚瑜沒上過學堂,他的智商豈是你們這些弱智比得上的。
他過目不忘,三歲能認字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十歲中童生,他是良安鎮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童生。
如若不是後面他的家庭一再的出事,他也不會到了十六歲才中秀才,就他謝文成?那男的五歲的時候在村子裡面玩泥巴,七歲的時候跟人打架,十歲的時候勉強會背《三字經》和《孟子》
他謝文成讀多少年書考多少回試了,人家考中秀才那年,他才中個童生,之後又考了多少年,才在近兩年中了秀才,中的還是倒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