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一看,一行七人,除了兩個金丹修士,其餘之人盡是些不如眼的垃圾。
待走進了,便聽那臉頰高腫之人厲喝一聲:“你這狗賊,還敢現身?”
“三弟,便是這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打了你?”
“二哥切莫大意,這混賬東西手底下可不弱!”
那被稱作二哥之人,仍有些不以為意,才哈哈大笑而起,笑聲卻忽的戛然而止,瞪大了雙眼。
眼前,焦飛彷彿始終未曾移動過,便連面上那一抹和煦笑意都不曾改變,可這被稱作二哥之人一邊臉頰卻已是高高腫起。
一聲脆響,格外刺耳。
“小雜碎,你敢偷襲於某,找死!”
此人當即怒不可遏,大庭廣眾之下受此等侮辱,叫他如何能忍?
他身形猛然一衝,便如同一頭餓虎一般朝著焦飛撲了上去,一張大口竟在一息之間張開到足以吞下成人透露的地步。
焦飛見狀,卻是始終無動於衷。他之所以看重冷蕭,乃是看重了冷蕭的仙根資質,他需要的是未來足能成為他左膀右臂之人!
金丹修士,莫說眼前這兩個渣滓,便是顧陽他也從未放在眼中過。
他連長劍都不曾拔出,便是直接朝外拍出一掌,掌心靈氣登時肆虐,如同無數蜜蜂掀起了尾矛一般,朝著此人刺落了下去。
此人攻勢一散,面上立刻出現了無數個紅點,如同疹子一般,繼而又迅速溢位一片鮮血,瞬息將整張臉染成了血色。
這夥人當即知曉了焦飛厲害,哪還敢冒犯?連忙便瑟縮著欲要逃走,卻是被焦飛給冷冷叫住。
“我等方才對公子多有冒犯,還望閣下勿怪!”
看著這方才還趾高氣揚這刻卻卑躬屈膝之人,焦飛心中未有一絲波動,只淡淡問了一句:“焦某隻問一事,若答的上來,便饒了爾等。”
這一夥人聞言,當即連連點頭,立刻表態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卻聽焦飛問道:“此前被爾等劫道之人,此刻何在?”
他這話音一落,這七人當即變了臉色,面上稍顯拘謹,那二哥問道:“那人可是公子朋友?”
焦飛面上笑意更濃:“你在問我?”
那二哥不由渾身一顫,連道“不敢”,卻是苦著臉說道:“他當時便逃了,大哥後來追了上去,卻是不知可否追上。”
“還不聯絡你大哥?”
“這……非是某有意欺瞞於公子,屬實是聯絡不上!”
焦飛聞言,面上不由露出一絲古怪,二人一追一逃離去,卻都斷了聯絡,莫不是鷸蚌相爭被人做了漁翁?
正當他這般思索之時,冷蕭頓覺鼻子發癢,輕輕揉了一下,這刻,他早已是出了妖域,穿過了那一層荒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