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宸王似乎對三小姐的醫術很感興趣。”祁寒繼續說道。
“醫術?”
洛燦兒差點就脫口而出:“我有醫術嗎?”
然而就在她轉頭看向顧雲禮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當初大佬的“腦袋”就是被她“紮好”的。
但這件事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甚至現在幾乎都沒有人議論她的醫術了。甚至尚書府的人都好像忘了她會針灸一樣,現在看她的眼神依舊跟看白痴差不多。
畢竟痴傻十年,就算風光一時,也不過曇花一現,留在人們心裡,對洛燦兒的印象,更多的還是一個“傻”字。
可這顧景庭怎麼就注意到了她的針灸呢?
“還有嗎?”顧雲禮聲音低沉磁性的問。
“宸王府上的大夫已經解了宸王刀口上的毒,三小姐的毒,他還在尋找解藥。”祁寒回道。
“知道了,下去吧。”顧雲禮微微點頭。
祁寒出去後,洛燦兒連忙轉頭,傾身,湊近顧雲禮說:“王爺,您放心,那個毒,即便在南疆也不是尋常見的,宸王若想解毒,可沒那麼容易。”
“我不是在擔心這件事。”顧雲禮說。
“那,是什麼?”洛燦兒問。
“你剛剛不是說了,你懷疑皇后和你一樣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懷疑她也有那個叫系統的東西幫忙破壞這個世界。”
“還推測我原本是男主角嗎。”
“對呀,那,怎麼了?”洛燦兒還是沒懂。
“如果你的分析都對的話,那我們就要調整方案了。顧景庭不過是被推上來的傀儡,我們要解決的,是幕後真正的敵人。”顧雲禮很有耐心的跟洛燦兒解釋。
“你想對付皇后?”洛燦兒眼睛一亮。
“對上她是遲早的。我總要替我的母妃討回公道。只不過以前我是想,等解決了顧景庭,再來解決她。但現在看來,她才是關鍵所在。”顧雲禮手中把玩著茶杯,說話的時候看似風輕雲淡,可捏著茶杯的指尖卻泛白了,可見有多用力。
“那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洛燦兒好奇的問。
“自然是要給她找點不痛快。”顧雲禮冷笑著說。
“怎麼找?”洛燦兒問,她覺得她這輩子好像都沒像今天這樣問過這麼多問題,像個白痴似的。
“皇后本家姓殷,皇后之所以能在宮主安穩這麼多年,無非就是殷家權傾朝野,無人敢管。”
“而現在的當朝的殷宰相,便是皇后的親哥哥,他有個小女兒,今年年芳十五,已經有很多王公貴族的公子登門求娶了,但殷宰相始終沒有同意。”
“我期初以為皇后是想把太子妃的這個位置留給她,恐怕殷丞相也是這麼想的。但這麼久,皇后始終沒有提。恐怕此時殷丞相已經很急了吧。”
“之前我還沒相通,皇后到底在拖什麼。今天你的一席話,讓我明白了,這麼好的權勢,她怎麼捨得給太子,她勢必是要留給她最喜歡的孩子。”顧雲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