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的,張哥身上的是位常仙,是條花蛇修煉成的仙家”,我點點頭。
“你也認識小堯?”,老爺子有一點點驚訝。
“認識,我倆是很好的朋友,我就是他帶來的”,聽我說完老爺子點點頭。
“嗯,行,咱爺倆不說別人,你和他是你們的關係,你跟老頭子我是又一段關係了,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老頭子和你真是一見如故啊,你不會嫌棄我這老頭子吧”
“行,那戴雨就高攀洪爺爺了,哈哈”,我雙手抱拳作揖。
“什麼高攀不高攀的,對了,你別打岔,你猜一下,夢裡他們都對我說了什麼”,說罷老爺子又很狡猾地看著我。
“那……我就試著猜猜吧”
“儘管猜,猜對了,老頭子再給你一支好煙抽”,老爺子爽朗地說了一句,隨手又從右邊床頭櫃的檯燈地下摸出兩支菸。
“第一個孩子,是被人殺害致死,所以他問你的,應該是你為何將他害死,也有可能問你為何放狗咬他”,我謹慎地說道,洪老爺子一拍大腿:
“正是,那孩童反覆質問我為何毒死他,為何放狗咬他,可我根本就與他素不相識,怎會下毒殺害他,更不可能放狗咬他,你說這是不是太邪門了”
“洪爺爺,這也怪不得他,他是收到了別人給傳遞的錯誤資訊,所以才會誤認為是你乾的”,聽我說完洪老爺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戴雨,你繼續說”
“第二個獐頭鼠目的男人,名為九書,大寫的九,讀書的書,他應該問你為何將他吊在金陵城門上,他是活活暴曬致死的”
“不錯,他還說我仗勢欺人,仗著洪家勢力,濫用私刑”,洪老爺子點著頭說,我則繼續為他解惑:
“真正處死此人的,乃是從您往上數三代的清末洪家家主所為”
“原來如此,那,我那老祖宗為何處死他”,老爺子又問。
“這個……不說也罷,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了,一句兩句也說不清”,聽我一帶而過,洪老爺子也點點頭,也不再繼續刨根問底。
“第三個婦女,是找你要孩子,沒錯吧”,我把三個債主的話都大致猜測了一邊,洪老爺子一把就拍在我肩膀上。
“全叫你給說中了!戴雨,你小子真神哪,哈哈哈,神了,老頭子開眼界了,不白活啊,不白活”,說完老爺子一邊拍我的肩膀一邊爽朗地哈哈大笑。
“洪爺爺,都說中了,您看是不是……”,我眼睛望著他手裡的兩支沒有名字的香菸,他低頭一看。
“啊,對對對,來咱爺倆點上,抽著”,說完他就遞過來一直,我接過煙掏出打火機先給老爺子點上,隨後自己也點上,爺倆一起美美地抽了一口,抽完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關著的臥室門。
“您太言重了,我就是吃這口飯的,自然是瞭解得比您多,對了,您知道您這一次病倒的原因是什麼”,聽我這麼問,洪老爺子搖了搖頭。
“那您知道您家裡最近發生什麼大事了吧”,隨後老爺子叼著煙琢磨了一會,抬起頭手裡夾著煙對我說道:
“大事……最大的事,就莫過於我那三兒子,要去競選首都的一個職位了”
“不錯,您說到點兒上了,最近您家裡的事,就是您三兒子那些個競爭對手整的事情,他們請了我的同行來纏著您家人,這也是您外孫子張賀堯身上的仙家發現的,所以張哥就把我從襄平帶過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