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一個調虎離山,這一下子把我和土豆全給拖到了樓梯間。愛鞝尛說網我跑到icu病房門口,發現門依然是鎖著的,我敲了敲門,張月晴看見是我便開了門。
“剛才有誰來過嗎”
“沒有啊,一直就是我們倆和小劉的二叔在屋子裡,怎麼了”,我沒有回答她,直接讓身上的蟒二將軍看了屋子裡的三個人。
“無礙”,得知蟒二將軍給出的答案,我這才鬆了口氣,看來這一群流氓襲擊醫院,只不過是那個什麼陳老闆單方面的意願,這件事不難想同,我和這個同行,應該已經由踢僱主辦事,逐漸轉為個人恩怨了,起碼雨哥是這想的。
“小劉,土豆在樓梯上坐著呢,你去扶他回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又趟道了空床位上,我必須睡一會了,一會天快亮的時候我還要去王桂蘭那蹲點呢,看來這回土豆是免不了挨一頓罵了,‘流氓神拳’帶來的後遺症,我相信小劉看見後心情是不會美麗的。
“我睡一會,凌晨還要出去辦事,你就別走了,躺一會吧”,說完這句話後,我發現張月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了”
“我躺在哪裡?,一共只有兩張床”,大爺的,她說完我才發現我自己正躺在床上,於是急忙坐了起來。我想此刻雨哥的臉一定像猴屁股一樣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反觀張月晴也是有點表情不自然。
“你躺下吧,我坐凳子上靠著牆就成”,就在我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她過來很用力的推了我一把,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空床位上,這讓我腦海裡一下浮現了愛情動作片裡霸王硬閃弓的刺激鏡頭。
“我去,不會吧,這麼直接……”,我直接閉上了眼睛,在床上擺了個大字,來吧,月亮,不要因為雨哥是嬌花而憐惜我。
“來吧!”
“……想啥呢,死變態,我是讓你睡一會,我坐著凳子就行”,這……雨哥我臉上此時就是一個大寫的尷尬。為了避免繼續尷尬,我直接閉上眼睛就睡覺了,而剛剛的‘樓道運動’,讓我不到三分鐘就進入了夢鄉。另外,這一夜果然安穩,那兩個小雜種也沒有出現。
‘鈴鈴鈴~~鈴鈴鈴~~~’,手機的鬧鐘響了,凌晨四點,我伸手去摸鬧鐘,卻突然發現摸到了一張臉,嚇得我猛然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月晴,幸好剛才沒有一腳把她當成土豆給踹下去。
下一秒,我突然發現,張月晴此刻胳膊正摟著我的脖子,右腿直接搭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要一動她就可能醒。問題是,她怎麼跑到我身邊來睡了,土豆和小劉哪去了呢,我頭底下枕著的棉被又跑哪去了呢。
我躡手躡腳地輕輕把張月晴的胳膊從我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又輕輕地去搬她的腿,就在我的手剛接觸到她的腿的那一刻,她突然哼哼了兩句,又把手摟了上來,並且這一次比剛剛摟得更緊,額頭直接頂在我的額頭上。
我感受著她輕微的呼吸,瞬間渾身彷彿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再這麼下去,雨哥可就要犯罪了,我只能輕輕地又把她的胳膊從我的脖子上拿下來,這時候她身體微微一動,然後直接翻了個身,給我留下了長髮飄飄的後腦勺。我知道,她是醒了,但是她一定也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尷尬時刻,所以直接給我找了個臺階下。
我從床上坐起來,發現劉佳琳躺在三把椅子上,棉被在她身上蓋著,土豆則是坐在病房牆角,腦袋貼著強呼呼地睡著,哈喇子順著雪白的牆壁就往下流。
“睡吧,我出去辦事,你天亮了就回去,最近別再過來了”,說著我把外套蓋在了張月晴的身上,拿起手機就出了病房,臨出門之前聽見張月晴的‘夢話’。
“你給姐小心點,死魚”,接著又翻身睡過去,我嗯了一聲便走向了電梯。
15分鐘後,我把車停在王桂蘭家樓下,這一次我沒有戴口罩和鴨舌帽,而是準備了一副墨鏡。我把車窗搖開,脫了鞋把一隻腳搭在窗外,然後就一直望著王桂蘭家的樓道。
果然,半個多小時之後,王桂蘭又從樓道里走了出來,然後依舊向著昨天的方向走去,我急忙穿上鞋,發動了車跟了上去,在她身後50米跟著,這次只要她不換路線,一定不會跟丟,。
我開著車慢慢在她後面,用一檔走走停停,走走停停……果然,一切在我預料之中,她依舊是頭也不回地走著昨天那條路,彷彿世間的路僅此一條,最後還是到了那個早市附近。一起都是老樣子,賣多功能菜刀的那個小販依舊在那裡,推著破車等著路人的光顧。
我把車停在一邊,望著越走越遠的王桂蘭,接下來的事依舊在我的預料之中,一輛無牌白色麵包車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打著雙閃等慢慢往前開。我帶上墨鏡,遠遠地望著王桂蘭再一次走上了那輛麵包車,然後麵包車衝著我這個方向就慢慢駛來。
眼看著麵包車從我的車邊經過,大概過了30米左右,我把車掉頭,就跟了上去,由於怕對方發現,所以我把兩輛車的距離拉得很開,就這樣一直跟在麵包車的後頭,跟了能有20分鐘,麵包車停在一片居民區附近,王桂蘭雙眼無神地下了車。
這片居民區應該是80年代建造的老房子,紅磚灰瓦,房子的窗戶大部分都已經換了塑鋼窗,不過有一些依舊是保留著原來的鐵框窗戶,樓和樓之間的距離不寬,把車開進去十分牽強,我想這就是他把車停在居民區外面的緣故。
過了估計有半分鐘,車上從駕駛席下來了一個人,帶著口罩,這讓我看不見張相,唯一能確定的是,男的,帶黑框眼鏡,可是,背影總覺得這麼熟悉。
“到底在哪兒見過呢”,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眼看著這個男人在前面走著,王桂蘭跟在後面就進了居民區,我戴上和鴨舌帽,也跟著走了進去,好在居民區內晨練的人比較多,他們應該不會發現我。就這樣,我一直躲躲藏藏跟在王桂蘭二人後面。
果然,巷子是越走越窄,之所以窄是因為越是深的地方,路邊就堆放著越多的居民雜貨,這種房子的樓道空間十分狹窄,所以住在一樓二樓的人,通常都把家裡閒置的雜貨堆到衚衕旁邊,再支上簡陋的棚子防雨。
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一片居民區居然這麼大,一條衚衕足足走了有十五分鐘,才橫穿過整片居民區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