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手裡拿著的那把鋒利無比的刀具也不是這裡所擁有的。
他見過部落的人用的用具,一看就是大型野獸留下來的骨頭製作而成的。
骨頭就是骨頭,再經過多麼精細的打磨,它始終也比不上安沫用異能凝練出來的東西。
那在後世都是所向披靡,無所畏懼的武器,何況是這裡。
他如果所記不錯的話,安晨曾經跟他說過安沫是金系異能者。
那套金光閃閃的刀具應該就是安沫弄出來的吧。
溫陌看了伊澤一眼,“好是好,沫沫對他的好不及他對沫沫的萬分之一。”
不說別的,就他手裡所用的那套刀具就是無價之寶,還有他體內的那股氣息。
他若不是遇到了安沫,相信他活不過三年,就會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那股強悍的氣息就自爆而亡。
安晨知道溫陌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即又撇了他一眼,“你就嘴上這麼說,心裡肯定在偷著樂,其實剛才他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你心裡還是高興的吧。”
說著自覺的壓低了說話的聲音,還打了一個隔音法決,“畢竟他已經猜出你的身份了,那麼就算沫沫沒有認你,最起碼女婿知道了。”
說道這裡溫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周身的氣息驟然一變,“沫沫身體裡的那道禁制你有查出來怎麼解了沒?”
其他事情他都很看好伊澤,就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很是不滿,他也知道這事不怨伊澤。
說起這件事安晨也是十分的氣憤,欺負人都欺負到他家沫沫身上,真當沫沫沒有親人在了。
安晨“這事確實有些棘手,沫沫說的那所謂的巫力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若不是上次沫沫說漏嘴了,我竟然不知她居然被人下了禁制。”
溫陌“你別說那沒用的,現在就說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安晨很是苦惱“我又重新翻閱了一遍我們家的典籍,除了陣法之外就留了幾本醫典,沒有關於巫力的說明,這個時空的事情還真是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了。”
不管是在那詭異森林裡的野獸,還是獸世大陸裡獸人的出現,還是這裡巫所持有特殊的巫力,都是如此。
安晨罵道“艹,沫沫好心幫他們,那老巫婆居然暗害沫沫,要我說直接就將他們全部都滅了,就沫沫心軟,還這麼幫他們。”
溫陌聽著安晨在這裡發牢騷,心裡也非常贊同安晨所說的。
溫陌知道安晨是什麼性子,事先提醒道“沫沫不願,我們也別多事,沫沫和伊澤還年輕,以後的時間還長。”
“還有這事我們可以私下裡查,但不能讓沫沫知道,也不要對他們出手,就算後面沒有辦法,到時候還能靠那個小巫,你可別多事。”
安晨當然知道,他又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他以後還等著沫沫生個小沫沫玩呢。
相比他們這邊的和諧,木族部落那邊就比沒有這麼舒心了。
亞戈他們回部落的時候,部落已經被洗劫一空,部落的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看到這一幕趕回來的眾人都紅了眼眶,他們在有所懷疑的時候就已經往回趕了。
沒想到這緊趕慢趕的,還是晚了一步,這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族人看到他們回來了,滿是欣喜。
隨後又覺得不對,這交易會還沒有結束,怎麼他們就回來了,難道他們之中也出現了叛徒,那……
心神不寧的說道,“你,你們終於回來了,族內出了叛徒,你們,你們有沒有事?”
亞戈和阿賓他們紅著眼睛搖搖頭,“我們沒事,我們之中也有叛徒,不過我們走在半路的時候就發現了他,我們擔心部落有事,就回來了,沒想到還是,還是晚了一步。”
阿賓幾人上前幫忙,把身上背的草藥都拿下來,開始給部落受傷的人處理傷口,止血包紮。
邊幫族人止血邊問部落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位老者顫抖著說道,“亞戈,你們走了以後,部落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衝進來了一批人,他們手裡拿著骨具見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