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隨意晃了一圈，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蘇素。蘇素盯著她的眼神不善，感覺下一秒就會揮舞雪花劍砍了她。
“哼。”蘇素冷哼一聲就別過頭去。
若黎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了看那些弟子。
真是冤家路窄。
“既然師妹還未收徒，不如讓師妹先行選弟子？”身側走出一位青衣男子，男子笑的溫和，若黎腦海中的記憶一閃，想起這正是蘇素的舔狗，玉虛派二師兄，盧聑。
這麼好心？
若黎腦中小劇場，明面上依舊是雲淡風輕。
“那就他，他，他。”若黎伸手指了幾個站在前排的弟子。
“小師妹，著實不好意思，這幾個弟子，師兄已經選了。”一白袍男子說道。
若黎只好又點了幾個，剛點完，又有一素色長袍男子說這幾個弟子他已經定下。
“不如小師妹再換幾個？”盧聑笑著說。
若黎看了看一側的蘇素，蘇素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這事兒擺明就是針對她。
“不必了。”若黎擺了擺手，打算就這麼順著臺階下，她本就無意收徒。
更何況與蘇素同場，定無好事，指不定這些舔狗還給她準備了什麼‘驚喜’。
“掌門，看樣子我怕是沒有師徒緣，我走了！”若黎頗有禮貌地施禮。
太虛道長嘆息，“你再看看？”
再看看？若黎懵了，若不是人人都說太虛道長仙風道骨，若黎還真覺得這事兒其中有貓膩。
若黎正打算開口試探一二，耳邊卻是傳來了蘇素的聲音。
“小師妹，你修為低，收徒容易，教好他卻難。掌門你就不要為難小師妹了。”
蘇素一開口，句句都是嘲諷。
聽聞蘇素所言，一群舔狗就開始替她說話。
“小師妹，你還只是金丹，我們這一輩兒誰不是元嬰？”
“雖說小師妹以往的確有天賦，卻只是如此了而已。”
若黎面無表情地盯著這群人，心裡直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