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儀的蓋子緩緩升起,露出了裡面躺著的白羅羅,秦百川看到愛人,卻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激動的情緒,他撲了過去,將白羅羅擁入懷中。
白羅羅在秦百川的懷裡沉默了片刻,才輕聲道:「我都記得。」記得他變成蘿蔔時的那些記憶,記得秦百川為他做的那些事,記得秦百川的愛。
「我也記得。」秦百川這麼回答。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最後白羅羅笑了起來。進入治療儀時,都必須脫光衣服,此時他們兩人赤裸地擁在一起,
畫面實在是有些色情。
秦百川還很不要臉地說:「沒關系,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
白羅羅第一次知道秦百川居然就在他隔壁接受治療他無奈,道:「先穿上衣服我們再說話吧。」
秦百川笑著說好。
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白羅羅順利從社和局辭職。
秦百川和白羅羅的婚期也定下了日期,兩人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
在婚禮之前,秦百川和白羅羅進行了一場婚前旅行,憋了那麼久,秦百川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到了嘴邊的白羅羅嚥下。
雖然在意識的世界裡,兩人已經交合了許多次,但在現實中,秦百川和白羅羅,卻是第一次在現實裡如此親密地接觸。
一張寬敞柔軟的大床,洗幹凈的身體,充足的準備工作。
這場性愛註定是完美的,兩人已經對對方無比地熟悉,連帶著身體也格外契合。
白羅羅身材修長勻稱,鰩並不會過分的瘦,骨骼附著著流暢的肌理,摸起來手感極好。秦百川愛死了他的模樣。
第一次嘗試這樣的事,白羅羅的身體有些生澀,為了讓他不至於太過辛苦,第一次進入時秦百川使用的是後背位。
感到自己都未曾觸碰過的秘所,被粗大的器官一點點地破開頂入,白羅羅把頭埋在被褥裡,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但這呻吟很快就無法控制,他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是如此地讓人快樂。身體上的敏感點被觸碰著柔軟的穴口被深深淺淺地撞擊頂弄,還有腸道裡最神秘的那一點……第一次被觸碰時,白羅羅直接洩了出來,他的語調中帶了哭腔求著秦百川不要這樣。
秦百川使壞問他不要怎麼樣。
「不要弄那裡-好奇怪-」白羅羅哽咽著,用手遮住了自己臉頰。
秦百川卻拉開了他的手臂,溫柔道:「不要擋住,羅羅,我想看見你的臉。」
白羅羅不住地搖頭,隨後,他的身體被翻轉過來,和秦百川面對面。
兩人視線交會,秦百川低頭深吻,白羅羅有種自己快要窒息的錯覺。
一次,兩次,高潮讓白羅羅的頭腦越來越混亂,他到後面已經被慾望模糊了神智,甚至不知廉恥地自己掰開大腿,可憐兮兮地讓秦百川快些進來。
看著這個模樣的白羅羅,秦百川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他想過分一點,看著白羅羅被操弄得失去意識。
秦百川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白羅羅第一次情事,就被秦百川如狂風暴兩般的攻勢徹底擊倒,他量過去,又醒了過來,最後天邊泛起晨光,秦百川才勉強放過了他。
而此時的白羅羅渾身上下早幾乎全部被曖昧的痕跡掩蓋,腿根還在滑落白色的濁液,只是這感覺在此時已經不甚明顯,他再次量了過去。
秦百川看著愛人疲憊的睡顏,滿足地將性器插入,堵住了精液的出口。
「羅羅,我好愛你。」秦百川在白羅羅的耳邊這麼說著,他吻著白羅羅汗濕的鬢角、紅腫的嘴唇,堅定無比地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白羅羅就是秦百川的藥,離了這藥,秦百川一刻也活不下去。好在此時,他已經牢牢將這藥,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