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白羅羅則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作死。
另外系統網購的瓜子終於到了貨,白羅羅愁的不行的時候就嗑點瓜子解解愁悶。
系統也被白羅羅帶著一起嗑,於是平時袁殊澤和雪卉聊天的時候,一人一系統就在旁邊“咔擦咔擦咔擦。”
系統嗑完瓜子還表示他是第一個被員工戴著一起嗑瓜子的……
白羅羅說你不怕智商降低嗎。
系統冷靜的說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反正我是服務你。
在這個星球待的時間越長,白羅羅對這裡就越發感到這個星球的可怖之處。雖然有雪卉在身邊,但他們還是見到了幾次這個星球上的食肉動物。第一次是在河邊,白羅羅親眼看到一條接近三米長的條狀蟲類突然從河底的沙石裡面彈起,咬住了岸邊喝水的生物,然後瞬間收縮回去,將咬到的生物埋入了砂石之中。這些事情發生不過剎那,看著再次恢複平靜的河面,恐怕任誰也想不到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
白羅羅看的毛骨悚然,他之前一直在河裡洗澡取水,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生物。想來它肯定是潛藏在河底,覓食的時候才出來,簡直就是防不勝防。如果身邊沒有雪卉這尊大神坐鎮,他大概已經死了好多次了。
然後沒過幾天,白羅羅又發現了一個死人窟。
那個死人窟是在一個山洞裡,白羅羅還沒進去,就聞到了濃重的腐屍氣息。
袁殊澤以前見過這東西,臉色煞白的叫兩人繞開,說這裡應該是住著一種蜘蛛,最喜歡捕捉人類,捉到了之後也不急著吃,先拖回去當食物存著。存的多了,來不及吃的人就腐爛在了它的巢穴裡。
白羅羅點點頭,三人只好繞了些路。
在叢林趕路,到底不是件輕松的事。他們走了十幾天,卻沒走出多遠,看來要到雪卉的家裡,實在是件任重而道遠的事。
不過也不知道雪卉怎麼想的,和袁殊澤的關系倒是越來越好,白羅羅見狀也沒有再刻意針對袁殊澤,對待他的態度逐漸溫和下來。他本來就不是性格咄咄逼人的人,見到雪卉都接受了袁殊澤,便沒有再擰著態度。
但是就和白羅羅最初想的那樣,一個能在叢林裡活下來的人,總是有自己的辦法。袁殊澤在感覺自己得到了雪卉和白羅羅的信任後,便開始有了下一步動作——他居然開始企圖勾引白羅羅。
起初白羅羅完全沒有感覺到袁殊澤的勾引。
就算是雪卉那麼漂亮的人,白羅羅也對他沒有什麼邪念,有了雪卉這樣的朱玉在前,袁殊澤簡直就是清粥小菜了。
所以當他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在白羅羅面前慢慢的褪下褲子時,白羅羅第一個反應是,大兄弟你不怕屁股被蚊子咬麼。這樣一次兩次,白羅羅還能當做是巧合,但次數多了,白羅羅就算是根木頭也反應了過來。最明顯的一次是袁殊澤和他一起出去尋找食物,他看著面前的果子剛伸出手,袁殊澤的手就覆了上來。雖然他很快就松開了手,但白羅羅明顯感覺到他輕輕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白羅羅難過的問系統說這要怎麼辦,他居然勾引我。
系統說你被勾引到了嗎?
白羅羅無奈道:“先不說他的性別,就一個雪卉在那兒,要勾引我也是先被雪卉勾引啊。”
系統說:“有道理。”
白羅羅道:“所以咋辦?”
系統說:“裝作不知道唄。”
白羅羅沒談過戀愛,也沒有被人勾引的經歷,所以聽了系統的建議,便裝作不知道袁殊澤對他的意思。袁殊澤見白羅羅無動於衷,可還是不願放棄,反而變得變本加厲起來。
之後某天晚上,白羅羅正在睡覺,突然被一陣細微的聲音吵醒了。他睜開眼睛,朝四周望去,發現本該睡在他身邊的袁殊澤不見了。雪卉倒是還在熟睡,偶爾咂咂嘴,看起來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白羅羅想了想,還是起身站了起來去周圍尋了聲音的來源。
然而當他看到了聲音的源頭時,他覺得自己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睡覺呢。只見袁殊澤在一顆大樹後面,手伸入了褲子裡——是個男人都知道他在做什麼。聽到白羅羅的腳步聲,他緩緩抬頭,露出一個笑容,道:“域明。”
白羅羅絕望的想別叫我域明,我不是域明。
空氣中散發著曖昧的麝香氣,袁殊澤的手從褲子拿了出來,他的手上帶著些透明的液體,一邊喘息一邊對著白羅羅道:“域明,求求你,幫幫我吧。”
袁殊澤長得其實不差,如果是真的對男人有興趣的,或許會被他此時的模樣吸引。然而白羅羅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後背上卻好像起了一層白毛汗,腦子裡開始浮現出一個人被藤蔓倒吊著扔進花朵裡的場景。
白羅羅哭著對系統埋怨,說:“這個人有病嗎。”
系統:“……”
袁殊澤見白羅羅不為所動,慢慢的跪爬到了白羅羅的身邊,他扯著白羅羅的褲子,哽咽著說,“我知道你喜歡雪卉,所以你捨不得動他,但是我不一樣,我下賤,我只想回報你,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白羅羅看著他眼裡流露出同情之色:“……”兄弟,你現在離死也不遠了。
袁殊澤自己就是男人,男人有多麼經不起誘惑,他自然清楚。看到白羅羅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他心中暗恨,面上卻更加的楚楚可憐,口中哽咽著:“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只有這一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