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務部之後,宗弦直接傳下令去,召集了警務部所有頭目開會,整頓警務部的事情已經和火影打過了招呼,他不打算再花時間去做什麼準備工作,反正也沒有現成的例子參考,準備多久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半小時後,
宗弦和止水一前一後來到了會議室,原本空蕩蕩的會議室此刻卻是人頭湧動,十餘位警務部的頭目們被召集過來。
“族長!”
一群人齊刷刷的發出了問候。
“都坐下吧!別傻站著。”宗弦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自己則是在主位上落座,止水跟在身後,在主位右手側的空座上坐下,和坐在左手側的宇智波嵐山一左一右,赫然是宗弦的左膀右臂。
“族長,人到齊了。”
等到宗弦坐穩,宇智波嵐山這才輕聲說道。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直接說正事,突然召集大家過來是有一件大事宣佈。”宗弦環顧長桌兩側,眾人神色肅然,並無任何騷動,心中頗為滿意,他將視線投向了宇智波八代,問道:“八代,五天前你曾和我訴苦說最近任務繁重,你所統率的大隊有些不堪重負,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還是老樣子。”
宇智波八代站了起來,這位族中很有名氣的老牌上忍面帶苦色,訴苦道:“從過完新年,村子裡的外來人口是一日多過一日,也因此而事件頻發,偷雞摸狗的小事就不說了,光是命案几乎就是一天一起,弄得我們只能疲於奔命,大家現在都是硬挺著一口氣強撐著,等到真的撐不住的時候恐怕是要亂套。”
“我知道了,八代,你先坐下吧!”
宗弦點頭,
這些事在宇智波八代之前提交的報告上都有說明,宇智波八代只是重新簡述了一遍。
“鳴雷,夜雀,你們也是如此嗎?”
等到宇智波八代坐下,宗弦又將目光投向了另外兩人。
警務部的主要執法力量就是三支百人大隊,分別由三位大隊長統帥,宇智波八代是其中之一,而另外兩人則分別是宇智波鳴雷和宇智波夜雀,宇智波鳴雷是一箇中年男子,神情嚴肅,不苟言笑,堪稱是宇智波家男子的模範。
宇智波夜雀卻是一個女子,不似宇智波鳴雷那般冷漠威嚴,面貌柔美,氣質和藹可親,只是如果因此而小瞧她可是會吃大虧的,宇智波一族的女子從來不輸男子多少,宇智波夜雀能與宇智波八代和宇智波鳴雷平起平坐,自然不是什麼真的易於之輩。
“我這裡和八代前輩差不多,就連我自己都已經有一週沒有回家了,天天都睡在辦公室。”仔細看的話,宇智波鳴雷臉上能看到黑眼圈,眼眸深處更是藏著難以掩飾的深深倦色。
“收到開會通知的時候我正準備外出處理一樁案件。”
宇智波夜雀語氣輕柔,只是短短說了一句,但就這一句話足以說明情況的嚴峻,連作為隊長的宇智波夜雀都要親自去處理案件,由此可見人手匱乏到了何種程度。
“聽上去壓力很大啊!”
宗弦姿態閒適,彷佛在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鳴神,監獄擴建的工作如何了?”
宇智波鳴神,是宇智波鳴雷的胞弟,目前擔任木葉監獄的典獄長。
“監獄裡關的人太多了,還好大部分犯人都是普通人,不然光我那點人手根本看押不住那麼多犯人,還有監獄的擴建也需要時間,現在一個牢房裡面多則關押六七人,少了也有三四人······就是勉強支撐。”
說話的男人和宇智波鳴雷的面容有著八成相似,唯一不同的在於宇智波鳴神的左臉上有道長長的傷疤,那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和霧忍交手時留下來的傷痕。
宇智波鳴神說完後坐下,
然後宗弦又詢問另外的人,除了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嵐山外,挨個詢問了一番。
警務部現在面臨著巨大的壓力不是妄言,不僅僅是一線執法部隊人手不足,行政內勤部門同樣忙的不可開交,現在整個警務部都是處於超負荷運作的狀態下,現在還能勉強支撐,但是時間久了崩潰的風險就越大。
整頓改革,
刻不容緩。
等到最後一個被詢問的物件坐下來,宗弦屈指輕輕敲了敲桌子,“都聽到了吧?現在不僅僅是你們某一個人某一個部門或者某一個隊伍壓力巨大,而是整個警務部都在面臨著挑戰,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剛才去了火影大樓是吧?”
沒有人吭聲。
宗弦並未刻意隱瞞行蹤,但誰也不喜歡被人時時刻刻關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當然在座的眾人沒有人敢說是偷窺族長的私生活的,他們只是稍稍關注了一下族長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