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看帶想半個多小時,胡小刀轉身回到詹妮弗的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冒汗了,這是好現象。
拍了拍詹妮弗的臉,輕聲喚了幾聲,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倒是納洛和納古父子倆跪在旁邊不住地膜拜讓胡小刀心煩不已,開始的煙燻味道還沒有徹底結束,雖然十一月中旬了,可洞內的空氣卻異常溼熱,這也是胡小刀心煩的原因。
不斷的喂水讓詹妮弗流汗,西方人從沒吃過類似安乃近這種禁藥,不說睡袋裡的身上溼成什麼樣,就是腦袋上胡小刀懷疑自己的襪子脫下來也不斷的擦拭也阻止不了汗水的流淌。
持續了接近三個小時,中途還讓納洛和納古父子倆下山輪流取了兩次水,自己壓根沒告訴他們父子倆“廁所”的存在。否則胡小刀根本解釋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建築存在。
如果讓他們父子倆知道,肯定會就地取水,壓根不考慮胡小刀受得了受不了。
眼看詹妮弗出汗的速度變得很慢了,胡小刀終於放下心來,現在是下午四點多,距離三天的期限也就是今天晚上熬過去而已,明天最遲十二點之前,恰克就會到來。
仔細檢查過一遍詹妮弗的肩膀傷口,似乎有些膿化了,胡小刀想了想,跑到火堆前掏出瑞士軍刀烤了烤之後,回來刺破膿包把裡面的黃色液體擠出來,直到出現鮮血才罷手。
隨後胡小刀安靜地閉上眼休息,任由納洛和納古父子倆一副一副的跪拜,以至於現代社會中最虔誠的信徒都沒有他倆半點的決心。
胡小刀半睡半醒的時候,旁邊的詹妮弗嚶嚀一聲,立刻坐起來看向詹妮弗,發現她的眉頭似乎皺了一下!
“詹妮弗,醒醒!”胡小刀拍打那張如畫一般的精緻面龐輕聲呼喚著。
“嗯?”詹妮弗無力地向抬起手臂,滿臉汗水的她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而努力想睜開雙眼。
“詹妮弗,我是胡小刀,我們安全了!”此時的睏意全無,只要詹妮弗能醒來就能進食,胡小刀還留著猴子的兩條大腿沒吃呢。
“爸爸媽媽”詹妮弗似乎有些語無倫次,那美麗而精緻的面龐無意識地左右搖晃,似乎想從昏迷中醒來。
“瑪德,別怪我啊!”胡小刀擰開水壺喝了一口水,喝水有些發澀,但顧不了那麼多了。
“噗”頓時把一口水噴向詹妮弗!
“哦!瑪德!!!”詹妮弗猛然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迷茫地看著四周以及胡小刀!
“胡?”詹妮弗有些不確定地喊了句。
“哈哈哈,詹妮弗你總算醒了!”胡小刀親熱地幫詹妮弗身上的睡袋拉鍊拽開,陡然一股熱氣迎面而來,看樣子安乃近的藥效果然強勁。
“我我這是怎麼了?這裡是哪裡?地獄嗎?”詹妮弗輕撫額頭上的汗水,有一部分汗水在睜開眼之後流進眼裡去了,詹妮弗正檢視擦乾自己的眼睛。
“嘿嘿,我美麗的朋友,難道你做過什麼壞事,這麼想下地獄嗎?”胡小刀嘿嘿笑著問,取出水壺遞給詹妮弗。
她現在剛剛醒來,還不適合吃葷腥類食物,只能先喝點水補充一下身體所失去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