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劉表的上書,朝廷任命的豫章太守才是正職。”
“叔父無法在豫章上任,只能往荊州而去。”
“畢竟,荊州牧劉表和叔父關係不錯。”
“而且,如今劉表在荊州要穩固勢力,需要叔父這種好友輔佐,叔父去那裡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如今四處戰亂,兄長你也不要四處走了。萬一再出事,叫天天不靈,何其危險?”
“等一切安定下來,我到時候陪著你們一起去看看。”
諸葛若雪忙對諸葛瑾道:“兄長,夫君安排得甚是合理。你要是再這樣離開,小妹可不放心!”
諸葛瑾有些為難。
諸葛若雪沒好氣道:“兄長,你再不聽話,小妹就讓人把你綁起來!”
陸翊啞然失笑。
諸葛若雪平日在家的時候,那是一個乖巧。
沒想到,面對諸葛瑾,竟然有些悍婦的氣質!
諸葛瑾見諸葛若雪有些生氣,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陸翊道:“這有些麻煩陸長史了——”
陸翊道:“你是雪兒的兄長,也是我的兄長。這裡是雪兒的家,自然也是兄長的家,有何麻煩可說?而且,兄長談吐非凡,頗有才華,說不定以後還要兄長幫忙。”
諸葛若雪忙道:“就是就是!兄長,這兒也是你的家!”
諸葛瑾這才對陸翊道:“陸長史有事儘管吩咐。”
陸翊笑道:“在家裡就不要如此客套了,叫我君理即可。”
諸葛若雪附和道:“兄長,他是我夫君,你是兄長,你才大呢!”
諸葛瑾拘謹地笑了一聲,對陸翊道:“行,君理,以後有事儘管吩咐。”
一行人進入大廳,落座。
諸葛若雪和諸葛瑾聊了起來。
平日裡話不多的諸葛若雪,此時顯得有些健談,詢問諸葛瑾走散之後的這幾年去處。
原來,諸葛瑾當日被人流衝散,也不敢回琅琊尋找,只能隨著人流趕到壽春。
在壽春待了兩年,他想要尋得一份官職。
然而,沒有人脈,沒有官員推薦,別說得到官職,就是連一個縣令都見不到。
恰好遇到嚴畯也從彭城逃到壽春,而且嚴畯手中還有些家資,兩人相見如故,就在壽春城外買了幾畝田地,一邊自食其力,一邊打聽當今的局勢,還有諸葛玄的下落。
還是因為沒有人脈,沒有渠道,兩人在壽春幾年都很少接觸到有用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