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哥哥,我的傷口沒破皮,能用沾卸妝油嗎?”
“卸妝油有些刺激,不利於傷口修復,用一下,需要儘快清理乾淨殘餘。凌菲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沒必要為了證明什麼。你的身體好沒好你心裡清楚。”
“我的膝蓋不疼了,能走路。一點也不疼了,我知道你不需要證明,可我想證明。你是我的朋友,我想用證據讓那些人閉嘴。”
凌菲兒說完,從化妝包裡拿出卸妝油直接倒在了白皙的膝蓋上。
少女的手指用力推開卸妝用,拿一塊全新的卸妝巾,在膝蓋上用力擦了擦。
少女把沾著卸妝油的紙巾展示給周圍的人看,展示給那些拿著手機的人看。
她大大方方露出膝蓋,那被擦過的膝蓋還是少女原本的冷白皮。
沒一點淤青的痕跡。
這一刻所有人憤怒的目光都落在張肖身上。
“不中醫就別亂叫,什麼造價?就你這思想覺悟還好意思學醫,你的導師是眼瞎收你當博士生?”
張肖被群眾的話懟的面紅耳赤。
凌菲兒看向張肖眼睛,眼裡全是嫌棄。
“看清楚沒,看夠沒,還有什麼瞎話你繼續編!編完我就讓我父親停了你們科室的研究基金。”
“同學,你是不是因為長得醜,所以才故意詆譭人家帥哥的?故意說人家是騙子?”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的話直接說破了張肖內心。
“我沒有,我只是不想有人打著醫術的旗號騷擾女性,我這是在保護女性。”
“我賠,你個人渣。你自己要摸人家退的時候怎麼想到那是騷擾!”
“我……”
“謝謝大家為說話,各位美女為我跑過來作證辛苦了。大家放心,我不會輕易原諒這種敗類,我會請最好的律師找他維權,要求這位博士同學賠償我精神損失,名譽損失費。”
安欣的話擲地有聲。
“不就是錢嗎,你說你要多少,我賠你就是了。用不著請律師,我不差那點錢。”
張肖說完開啟了手機的支付寶。
“我可是公眾人物,我名譽很值錢,抱歉賠償的事情我向來都是委託律師談判的。”
安欣打電話給周權,周權得知情況,立刻派了個金牌律師去銀河酒店,幫安欣處理名譽糾紛。
“我給你十萬夠了吧?”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張先生,你在造謠詆譭我的時候,我可都是錄音錄影取證了。你要是想胡攪蠻纏,我不介意送你上法庭。”
“小白臉你豪橫什麼?我可是科天集團的少公子,你這樣對我,我們張家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先生你是在威脅我嗎?那我好害怕,楚欣欣幫哥打一下報警電話。”
“我沒有威脅你,我是在警告你。”
“警告?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警告我?”
安欣眸光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
凌菲兒生氣的瞪著張肖,很生氣,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快因為這個小丑丟光了。
她從沒有暗示過張肖,是這個男人不要臉的追求她,見色起意。
她的出現,讓她本就吃力的大學生活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