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被門板拍在了地上。
“周權,你沒事吧?”
“啊——”
門板下傳出張帥的尖叫聲。
安欣注意到了周權腳下的冷汗。
並沒有急著把腳從門板上移開。
是誤傷,安欣可以拿錢擺拍,要是沒誤傷,可以防止危險分子逃跑。
“我沒事,他沒有真的傷到我,這孩子只是不小心走錯了路。他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安先生你給我個面子,輕一點踩。別把門踩壞了……”
周權都這麼說了,他就在踩這個小子一會吧。
“惡意弄壞你工具的人找到了?是這個小子嗎?”
“他是被吳勇指示的,收了吳勇的錢為了給奶奶湊手術費。他的良心並沒有完全壞了,害怕出意外,沒給工具充電,也沒有插電。”
周權宅心仁厚,能在上廣有些資產,有人脈,和他的性格脫不了關係。
窮寇莫追的道理安欣也懂。
什麼都沒有人的最容易豁出去。
懲治犯人是警察的事情,安欣並沒有對張帥動用私刑。
他踩了十分鐘,許經理過來,就抬腳讓開了路。
許經理弄開門板。
張帥並沒有什麼過激反應,他低頭站在屋內。
沒有掙扎,沒有辯解。
“我可以坐牢,我只求師父幫我奶治病,出獄以後我會賺錢還你。”
事情鬧得很大,是瞞不住的。
“好,那我會寫諒解書。張帥,你不是主謀,我會想辦法找律師,讓你少待一段時間,這個事我也不會告訴你奶。”
周權人如其名,做事很周全。
許經理沒有供出來的人,被張帥說出來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慘白如紙。
“許經理,跟過來是讓我賠門嗎?說吧多少錢?”
許經理根本沒膽子問安欣要錢。